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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坐定,宋枫城和孟符先就普洱茶的年份和产地聊了半晌。
孟符提及父亲也爱普洱, 宋枫城不动声色地吩咐仆人:“把前两日新进上来的十年普洱包起来, 寄去给孟将军。”
又接着对孟符道:“岳丈年岁已高,仍然辛苦守在嘉临关,本来应该让岳丈颐养天年,可大宋仍需依仗孟将军的将领才能。尤其近日又和北夷开战,孤更是每日挂念,不知岳丈最近身体可好?”
听闻, 孟符也敛起一贯笑容, 道:“我也甚是惦念父亲,他今日与我通信, 身体应该无恙, 只是和北夷对峙一事,甚是费心。虽说北夷更主,可是他们军力并没有被削弱,尤擅骑射, 在嘉临关那里的戈壁地貌上, 极占优势。只恨我在盛阳仍然负职, 否则我定要去嘉临关助父亲一臂之力。”
宋枫城垂眸看着碗中茶水,心中已经明白此战胜算不大,他放下茶碗,面色沉重着道:“与北夷此战是试探之意,大宋仍需保存实力。万望孟将军保重,以后仍需依仗孟家。”
孟符听闻太子语气似有深意,不免看了眼他,不过宋枫城面色一贯冷淡,窥视不透他心中所想,无奈作罢。
又闲聊了几句,孟符见时间已晚,遂叫人唤来妻子,携妻子向太子和太子妃告别,离开回家。
送走孟符夫妻,宋枫城亦没有多留,看都没看孟婉茹一眼,抬步朝东院走去。
孟婉茹在太子身后突然开口,声音幽怨:“殿下,昨日您突然去德淑院,想来就是为了让婉茹请哥哥今日来吃饭吧?”
宋枫城脚步微微一顿,却并未停下,也没有答话,仿佛没有听到孟婉茹的问话,如常向外走去。
孟婉茹突然带着哭音大喊了一声:“你到底要怎么样?”
宋枫城终是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双目通红的孟婉茹,声线冷漠:“你想要太子妃的位子,孤已经给了你,是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说罢,宋枫城没有丝毫犹豫转身离开。
留下绝望崩溃的孟婉茹,瘫坐在原地。
第二日,宋枫城叫忠桂唤来那日送信之人,向他详细询问这信是从何处而来,原来他是受朋友重金所托,而他朋友是北夷鹿寨人,至于他朋友的信从何而来,他就不得而知。
宋枫城沉思片刻,提笔回了一封信,让送信人按原路径返还,并让忠桂给送信人拿了一袋金叶子,他亲手交与送信人手中,道:“你传递之信,对大宋极为重要,这是对你的谢礼。如果以后还有信件传来,你可以直接来孤的东宫,不过信只能亲自交与孤的手上,不能过手,明白吗?”
送信之人见这一袋子金叶子已经呆了,连忙欢喜叩首答应,拿着回信退下。
接下来几日,宋枫城若无其事地照例每日去皇宫书房处理政事,他私下吩咐,有任何来自嘉临关的战报,都必须第一时间呈报,不得有丝毫延误,如果是休沐时间,则即刻送至东宫。
果然,六日后凌晨,有信使从驿站快马加鞭入城。
该人驾马穿过盛阳城,直接来到东宫门口,叫醒门房,请他即刻通报太子,说是有重要军报。
这几日太子已经命忠桂交待门房,门房知道此事不能耽搁,即刻引着信使来到东院门口,对门口值夜侍卫说明情况。
侍卫进去通报忠桂,片刻后,这封军报由忠桂捧着,辗转来到太子卧房。
宋枫城此时已经清醒,只着中衣,拿着这封尚带着路上风尘气息的军报,疾走几步来到圆桌前,就这忠桂刚刚点燃的灯火仔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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