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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行业有人脉,这几个月到处挖人墙角,将那些之前合作得愉快的设计师都挖了过来。
周岭泉见梁倾望着窗外,兴致不高,趁着红灯,伸手将她一缕乱发挂到耳后,说:“你看看后座。”
梁倾回头,见那儿放了个周岭泉常用的小旅行包。
她疑惑地看周岭泉,周岭泉笑说:“我想着,这两天陪你在你那儿过个年,收拾东西。年后慢慢搬,也不着急。”
周岭泉了解她有多恋旧。
疫情形势不明朗,何楚悦刚走,她情感上需要一些缓冲。
其实说到底,都是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细碎情绪,默默消化便可。但周岭泉似乎比她更了解自己,不给这些伤心留有余地。
她迎他进门,情绪已经好了起来,周岭泉自回北城后,来吃过一两次饭,但因何楚悦在,坐一会儿便就走了。
他一进门,柿子便凑上来嗅他。周岭泉蹲下来,将手也伸出来,柿子不认生,将脸埋进他掌中,以为那里有什么好吃的。
“你小心些,他最近开始爱咬手。我给他买了磨牙的东西,不知道这两天能不能到。”
梁倾一边张罗着给他倒水,一边说,回头一看,笑了,柿子枕在周岭泉小臂上,头埋在他臂弯里,已经半阖了眼睛。
“都说猫像主人,你的猫跟你不像啊,一点都不认生。”
周岭泉端着柿子,走到水台边,小声调侃。
梁倾将杯子端给他,他抬抬下巴,示意自己手不得空,又将她困在桌子边缘,一人手中执着杯子,一人端着猫,他却非要凑到她脸颊边,轻轻地吻她。
“别把它弄醒了。”梁倾柔柔地抱怨。
周岭泉察觉自他回到北城,梁倾对他比平时更多了些温柔和依赖感,这种亲密的事情上更是予取予求。
梁倾仰着头与他接吻,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赶忙拉开距离,趁他腾不出手抓她,落荒而逃。
柿子被弄醒了,在他怀里抗议似地动两下,又睡过去。
晚餐是周岭泉下厨,做了他的拿手菜红酒炖牛尾,小柿子对什么都感到新鲜,一直试图偷吃。
饭后他们携手下楼散步,迎面遇上楼下农科院的老两口。
“好几天没见着你了,还以为你搬走了。这一位是?”老太太和蔼问。
“这是... 这是我爱人。”梁倾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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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还在玄关,梁倾羽绒服都没来得及脱,周岭泉就来急吼吼地搂她,在她脖颈处拱火,有些无章法,像是柿子舔人似的。
“诶,你等等啊。别急。”梁倾被他弄得痒,轻快地笑着,躲来躲去。
“你刚刚说我是什么?”
她针织衫半解,周岭泉干脆兜着她,将她半抱起来,梁倾捧着他的脸,看他仰着头看她,一双眼睛好热忱。
“你先放我下来。”
“不放。你先说。”
“你不是听到了吗。”
“你再说一次。”
“我说... 你是我的... 爱人。”梁倾自知无法与他讨价还价,反客为主,捧着他的脸,吻下去。
浴室水汽氤氲,排风扇坏了,有气无力地转着,里头人的动静便更易被听见。
老房子隔音不好,浴室隔壁就是邻居的客厅。听得见里头新闻联播结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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