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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齐的声音。她拐过去,正看到那小姑娘扯着他便要走。

“思齐,好巧啊。”她说。

确实如姚南佳所言,刘思齐大概是总有些酒局要参加,发胖了许多。

她睚眦必报,好不容易遇见,挖苦讽刺的话本来准备了一箩筐。

却见刘思齐侧首的嘴角一抿,然后才转身看向她,说“好巧。”

他紧张时或难过时常有这种下意识的举动,她再熟悉不过。

她被这种熟悉感钝重地击中,望着他们交握的手,如同看见两具□□的身体。刚才那种整蛊似的兴奋过了某个最高点,落了下来。

那姑娘的衬衫本打了个结,现在落下来,这才露出她的上半身来。

她小腹隆起,大概已有六七个月的身段。

梁倾呼出一口气。

发白的太阳自走廊那头照进来,森森惶惶的,毫无悲悯,照得那小姑娘身上青春的绿,她牛奶般的肌肤,她鲜樱桃般的嘴唇都褪了色。

梁倾忽然意兴阑珊,望着她圆鼓的肚子发愣。

“梁倾,怎么了?走吗?”

是周岭泉来找她。

他绕过刘思齐,走到梁倾身边,是比他们平日更近一些的距离,好像是嫌酒楼里嘈杂,刻意侧过来,往她耳边凑,说:“认识的?”

场上有眼睛的都看出他们的亲昵。

梁倾好想笑,心里想,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小伙子,很明显,他是来帮着救场呢。

-

“前男友?”

凑巧,电梯里只他二人。

“嗯。你猜的?”

周岭泉摇头。

“找陆析打听过我?”

“对。”

“哪天?”

“你穿旗袍那天。”

“你有这方面的癖好?”她揶揄他。

“要看谁穿的。”

静了一会儿。

周岭泉又说:“我觉得你比她好看许多。”

梁倾嗤道,“我可没问你,”虽这样说,却是抱臂垂头笑着,过一会儿嗔道:“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肤浅。”

“我是男人,我也许肤浅,但你在深刻或肤浅的意义上都好看。”

没人对她说过这样可爱的话。

梁倾垂着头,去看她有些长了的指甲,说“... 我觉得姚南佳说的没错。”

“什么。”

“你满嘴跑火车。”

周岭泉爽朗地笑。

“真话。”

梁倾嘴上虽不依不饶,面上神色却是很好的。还有些小女孩儿的骄矜,又跟着电梯上电视里的人哼起口水歌来。

周岭泉不去看她,却抬头去看电梯门上映出的他们的样子。朦朦胧胧,像两人交叠着,一同溺亡在湖底。

两人一时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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