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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液的味道。

由于，朵那药汁的杀伤力太大，所有人身心疲惫。片刻后，呼呼大睡，呼噜声一声比一声大。

在火堆准备守夜到天明的人面面相觑，随即笑出声。

沈惑在研究骷髅碎骨，听到朵那他们的笑声，迷茫了一会儿，继续低头研究。

他还现这些骷髅里面其中竟然有灵魂的！只不过被他碎得太厉害，现在已经拼凑不起来了。

尤其是碎骨里面的灵魂，只有一点点。

拿着手里面的碎骨，沈惑微微蹙眉，之前他捏碎骷髅的时候，明显感觉里面并没有什么阴魂的灵气。

现在又在碎骨里面发现还藏着灵魂，这也太奇怪了，从来没有见过碎骨里面还藏着灵魂碎片这种东西。

因为太稀奇了，沈惑忍不住把骨头全部捏碎一点点地拼凑起来。

“额，惑哥，它们生前干的恶事，现在骨头都碎成这样也没有必要在粉身碎骨了吧？”

朵那小声劝道，不是她心软或圣母，只是她感觉，既然死都死了，也没有必要再去磨碎人家的骨头，它们犯下错，自然有地狱阴神惩罚，因果事了。

沈惑专注地拼凑灵魂，只是简单应付一句。

朵那不好多劝，就离开了。

等朵那离开会看脸色的其他人也没有上来打扰沈惑，只是在火堆旁边小声说话。

克吉一边咬着牛肉干，一边对朵那说道：“那年轻人手段了得，比活佛还要厉害几分。我听喇嘛法师说了，这位体质特殊，明明接受白极雨幕，被打上神明的标记，但他凭借个人摆脱了神明的标记，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就好比这次，连我这个熟悉这片林子的人都着了道，无法接受长生天的庇佑，若不是他救了我，恐怕我也活不来。

朵那，等这次回去，我就要退休了，导游这么职业不再适合我。”

朵那点点头，“或许放羊更适合你，克吉叔叔，奶奶曾经说过，你是草原上的头狼，但只能领导二十年，今年刚好就是二十年。”

克吉恍惚，看到朵那包容性，好像可以容纳万物下的草原，同时也不同，她比大巫年轻，少了那股沧桑，多了一份野心。

“是的，我该退休了。”

克吉摇摇头，明明是来宽慰女孩，却把自己个感动到退休，啧啧，真的老了。

“不过，那位小年轻不错，以后会不会成为你的男朋友？”

克吉朝朵那挤挤眼睛。

朵那哭笑不得，道：“什么呀，人家已经结婚了，而且他不喜欢女生。”

不喜欢女生，是那个意思吗？

克吉彻底在风中凌乱了。

两人的谈话，沈惑一点不知道，他在专心致志地拼凑灵魂，很快拼好了一个。

嗯……

眼前毛茸茸身体，长得很像一条牧羊犬的小狗出现在沈惑面前。

这个人形骷髅里面竟然是一条狗？

沈惑把狗送走，去拼凑其他的骷髅，这次不同，竟然拼凑出一只羊来。

不信邪的沈惑继续拼凑，没想到一共十具骷髅竟然只拼凑出一只牧羊犬和很多只羊，住在骷髅里面的东西竟然是羊，原本的灵魂去哪里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跳进一个大坑里面，越往下挖坑越大。

明明已经解决了问题，但又好像没有解决。

这次拼凑骷髅骨头里面的灵魂碎片足够让人头疼了，现在又多出来这么个疑问，感觉这次前往鬼湖的事情，还有不一样的惊喜在等着自己。像洋葱一层层地剥开，看到里面更直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