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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尿流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跑。
门被谢庭乐大力关上。
他转过身,看向坐在案几前,仿若无事发生的简行生,心里的酸涩和怒火交融,达到顶峰。
爱恨难忍,谢庭乐没有忍耐,他抿着唇,扔掉了手里的长刀,清脆的声响落在地板时,他也拥住了想要拥抱的人。
即便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声音却仍是委屈难受。
“您怎么能来这里。”
简行生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无奈道:“喝个酒罢了。”
谁知道吴大人竟然给他送了小倌,还那么热情似火。
话罢,简行生拍了一下谢庭乐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随后不由自主地扯了一下衣襟,觉得有点燥热,喘不过气来。
“怎么晚上了还那么热。”他嘀咕了句。
谢庭乐闻言蹙眉,“热?”
厢房内并没有点炭火,且今日天气晴朗,开窗时,微风拂入,恰是凉爽适宜。
可谢庭乐目光一转,落到简行生的脸上,见他面浮红晕,眉头轻皱,手扯着衣襟不快的模样,怕他是病着了,便伸手去摸他的脸颊——确有烫意。
“您有感觉哪里不适吗?”
谢庭乐话语间,刚想收回手,却不料手一抬,就看见面前人下意识地将脸往他的手上靠,他登时一愣。
而简行生反应过来后也羞赧万分,他故作冷静:“没什么,就是觉得热。”又用手扇了一下风,目光游移,落在了桌上的灯展上。
“怎么这灯闻起来一股香味儿。”他仔细嗅了嗅,鼻尖微动,纳闷道。
说着,简行生骤然反应过来,猛地重新看向灯盏,谢庭乐见此,打开了灯盏台,露出里头盈盈的烛光,香味飘散,有种醉人之气。
用手微微扇动烛火,香味愈发浓烈,谢庭乐往前仔细闻了一下,便觉得脸颊发烫,身子似乎也有些变化。
不消多想,两人便明白了这灯盏有问题。
谢庭乐吹灭了烛火,垂下头一时竟不敢看简行生,心头突突直跳,冒出来趁人之危的想法令他不由攥紧了手。
而简行生恼怒地骂道:“该死的!”
他话语间,气息沉重,呼出的热气灼灼,身上竟没了力气,若不是扶着案几,怕是要倒下去,更重要的是……他觉得下身难受得厉害。
这具身体本就有所残缺,怎么自行纾解……
简行生咬紧唇瓣,忍住即将呼出口的吟声,看向谢庭乐:“你……去请个大夫来。”
“我……”
谢庭乐被他一眼看得绷紧身子,有些慌乱地应好,从案几前站起,快步走向厢门,打开前,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便再也挪不动脚步。
.
低低的抽泣在屋内一角响起,月色昏昏,朦胧的光线洒落,从窗缝透进,照出晃荡的雪足。
手无力地搂住宽厚的肩膀,汗水粘糊沾染着,滑滑的,握不住时总要用些力气才能抓住,指节用力至发白,陷入肉中……
“我不要……”
简行生背靠在冰冷的木门上,身体半悬空的感觉叫他心中慌乱,他勉力维持冷静,身体却软得像面条无法支撑,只能依靠面前的人。
他哽咽地骂道:“你欺上犯下,罪……罪该万死……你带我去找大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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