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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羽绒服摸了摸阮迎的腹部,“哪儿难受,这吗?” “左边一点。” “这儿?好像真是胃。” 这时,病房内传来严厉压抑着怒火的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不由自主一愣,转头看向病房,只见闻崇明脸色黑青,眼底压着惊涛骇浪,像是看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画面。 不用像,本来就是! 他往前走了两步,气得手都在抖,指着他们:“我问你们干什么呢!” 闻璟行皱起眉,“爸,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过来,你干的这事你以为能瞒住谁?” 闻崇明昨天问起来,才知道闻璟行根本就没到新加坡。电话也联系不上,查了行程才知道他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了,后面具体发生的事他就知道了。 饭都没吃,急急忙忙坐了几个小时的车赶到这儿。他先是去了闻璟行的病房,没人,又来了这个叫阮迎的病房。刚没到多久,就看到他的小儿子居然和差点成了他嫂子的人亲亲密密。 又想到还是闻璟行替他挡了好几刀,闻崇明气得简直要昏厥过去,怒视着阮迎:“还有你,你和我两个儿子到底什么关系?!” 阮迎被他吼得有些懵,胃里积着的那股恶心被吓得突然涌上来,下意识扶着闻璟行的胳膊,低头干呕了两声。 如此反应,闻崇明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脸上的表情由愤怒逐渐转变为震惊,看了眼阮迎因穿着羽绒服显得臃肿的腹部,又想起刚才在门口自己小儿子的手摸上他的小腹,他僵着脖子难以置信地看向闻璟行。
闻璟行先是一愣,随后心一横,脱口而出:“我的。” 阮迎:“?” 气氛安静两秒,焦灼地似乎在噼里啪啦放着电。 闻崇明额角青筋暴起,抬手就想给闻璟行一巴掌,一想到他身上还有伤,一巴掌抽在了脑门上,怒道:“用你说,我当然知道你大哥他——”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闻崇明气得脑门都是红的,重重的深呼吸两次,又重新看向阮迎,相比之前语气稍稍缓和,问他:“几个月了?” 闻璟行面不改色心不跳,“两个月了。” “......?” 阮迎缓缓地眨眨眼,转头看了闻璟行一眼,见他有些心虚的表情,后知后觉回过味。 羞愤涌上脸,红透耳根。他咬着唇拽了拽闻璟行的胳膊,仰头看他,眼神仿佛在说:你在胡乱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闻璟行是真没看懂,还是故意装作不懂。亲昵地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哄着:“宝宝,知道你不好意思,但总得告诉咱爸的。” 阮迎:“??!!” 听他又是“宝宝”,又是“咱爸”的,这伤风化俗的样子让古板保守的闻崇明老脸一红: “谁是咱爸,你小子少给我油嘴滑舌的——” 他抄起桌上的水壶就要砸他,一想到阮迎还在,突然敛了脾气。 面对这个前脚刚和他大儿子分开不久,后脚和自己小儿子搞在一起或者早就有什么关系的人,他实在厌恶得很。 可转头一想,他就这么两个儿子,一个结婚十年都没能有个孩子,现在身体瘫痪就更不用说了,另一个虽刚有点正经样,但也三十了,到了成家的年纪了。 就算他再看不上这个叫阮迎的Omega,但他肚子里的总归是闻家的孩子,是闻家的未来。 听说男性Omega本来就比女性Omega生育风险大些,胎儿也比较脆弱,稍不留神看护好说不定就保不住了。 又听说这胎儿别看在肚子里,其实什么都能感知到的。外面说什么,做什么,这小孩儿都能记得。 以后孩子将来要是出生了,讨厌他这个爷爷怎么办?他爸从小没教育好,可不能让他未来的孙子孙女也长歪。这孩子命苦,生来就没有奶奶,他这个做爷爷的,更要好好疼他们。 闻璟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二三得六的王八蛋逆子,也不指望他能给自己养老了,不气他就烧高香拜天神爷爷了。以后有了孩子,还能在陪陪自己,安享晚年,也享享那什么天伦之乐。 还有那该死的老孙头,整天炫耀自己孙女认识多少字,前几天又说自己儿媳妇怀二胎了,他嘚瑟什么啊?跟谁没有似的? ...... 撂下水壶这短短几秒钟,闻崇明已经把棺材入土前的事儿想个一遍了。 他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臭小子,你给我少得意忘形。这两天的事要不是我给你截了消息,你早就完了,还去什么新加坡,知不知道几双眼睛盯着你?” 他又看了看病房四周,眉头一敛,“就住这地方?这两片暖气够干什么的,我说从刚才站这儿就脚底冒风。我叫人送几个电暖气过来,你们先凑活住一晚,明天再找人来把你们接走。” “知道了吧,您快找个酒店住着吧,阮迎他该休息了,睡觉不足对胎儿发育不好。” “用你说?”闻崇明又抬手抽了他脑门一下,只不过力道轻了些,“行了,歇着吧,我明天再过来。” 病房的门被关上后,阮迎脸烫得能煎熟鸡蛋,又不敢太大声说话,难得素日平淡的模样表情如此丰富,手也不自觉挥舞起来,“你刚刚胡说些什么?” 见他这样,闻璟行觉得是又新鲜又可爱,忍不住逗他,故作严肃:“我最了解我爸了,就他那脾气的,如果不这样他肯定不能接受你。” 说着说着,他话里带了些酸气,有点蓄意报复的嫌疑,“年前你刚和大哥见过他,现在又跟我这样,他脾气是不行,但就算脾气再好,也很难一时间接受这种事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把气消了,以后再有什么事也好说。” 阮迎被他说得有些羞愧,确实协议结婚是他不对在先,可用这种事情来......他越想越别扭,一时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嘴上吃了亏。 恼羞成怒地将他推出了病房,使劲关上了病房门。 闻璟行被关在门外,蹭了一鼻子灰。他抬手摸了摸,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抬起脚还没走,病房的门开了。 闻璟行挑起眉尾,笑得有些痞气,一句“舍不得我走啊”还没说出口。只见阮迎冲过来,伸手从他兜里一阵摸索。摸完夹克里的口袋,又去摸他宽松休闲裤的裤兜。 把闻璟行都给摸硬了,低头看着他挺翘圆润的鼻头,声音有点哑,“别在这乱搞,要搞进去——” 话还没说完,阮迎从他裤兜里拿出那一截燃过的烟花棒,睨他一眼,“我后悔了。” 转身进了病房,“咔崩”一声从里面上拧上了门锁。 闻璟行反应过来,虽下面还是硬的,心凉了半截,后悔自己闹过头,连忙敲门,“宝宝,我和你开玩笑你当什么真啊,你怎么能后悔呢,你上学老师没教你吗,做人得讲诚信——” 值班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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