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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心意。”  信封很厚一沓,不用看也知道数目不小。  阿姨表情有些严肃的拒绝:“这怎么行,本来老爷给我开的工资就很高了,我不能要这钱。”  闻璟行强行塞到她棉布外套的兜里,“您就拿着吧。”  她坚持不收,闻璟行叹口气,无奈地笑了下,“就当我和我妈一块儿给您的。”  说到这阿姨眼有些红,拿着钱的手轻微颤着,笑着说:“太太是个很善良的人,小少爷这点最随她。”  闻璟行轻挑眉,“我善良?您别说笑了。”  “这是什么话,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心肠多好我能不知道吗。”阿姨把钱放到一边,“我也有东西给你。”  她拿来一个铁的红色饼干盒,里面放着两封信,一封拆开的,一封没拆的,信封上都是相同的印花标志,来自同一个慈善组织。  时间过去十余年,信封角发黄,邮票翘起边。  拆开的一封,是被救助的孩子寄来的信,里面有一幅画。当时闻璟行被闻崇明训斥过后,气愤之下把这封信扔出了窗外。  大概是阿姨看到了,给他捡回保存了起来。  而另一封信,他并没有见过,也不曾有记忆。  “这封信是两个月后寄来的,本来是想给你的,就是......”她顿了顿,没提那件不愉快的事,接着说:“后来怕你不高兴,我就收起来了。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想着现在交给你。小少爷,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很善良,你和你哥哥,都很像太太,样子像,性格也像。”  闻璟行唇角轻微扬起,眼底涌动的情绪有些复杂,“谢谢您。”  “要拆开看看吗?”  “不了。”他接过饼干盒,把信放进去,“啪”的一声扣上了盖子。  像是把那段并不美好的记忆,也一齐封在了里面。  “对了,还有这个,差点就忘了。”阿姨从兜里掏出一个布袋递给他。  闻璟行拿出里面的东西,指腹沾了点凉意,他表情一怔。  明亮如新的袖扣,在灯下闪着光芒,和第一眼见到时一样漂亮纯粹,像阮迎这个人一样。  这是他们刚在一起时,阮迎给他的礼物,后来一气之下丢进了垃圾桶。  其实隔天他就后悔了,但是家里的垃圾已经被清理了。加上那时他傲得不行,就没再找。  阿姨看他的表情,在一旁笑着说:“我看这东西挺好的,扔了怪可惜的,就擦干净收起来了。本想再问问你的,后来就给忘了,昨天收拾东西才想起来。应该挺重要的吧,是不是太晚给你了?”  “不晚。”闻璟行攥在掌心,声音有点哑,“还不晚。”  失而复得的袖扣,像是一把锋利的拧刀,利落地卸掉锁上最后一颗摇摇欲坠的铆钉,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他可以重新拥有这对袖扣,但可能不会再重新拥有阮迎。  可他还是想试一试,即使对方喜欢的人是大哥。  闻璟行知道,没有喜欢过他,也没有人会喜欢他。  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得到阮迎的喜欢,哪怕只是一点点。

作者有话说:

闻二终于要成长了,不容易啊(

第69章 我要报警

又过了一周,阮迎退了烧,身体总算恢复过来,靠一般抑制剂已经可以稳定住发情症状。  画室的课程已经到三期,他请了很多天假,耽误不少课。所以发情症状一退,便给蒋繁说可以回去上课。  周一清早,阮迎起来时闻珏还在休息,护工也还没来。  他洗漱完,戴好防咬项圈,用高领毛衣遮住,以防万一。  阮迎做了两份三明治,一份在公交车上,另一份放在了微波炉里,留给闻珏。  假期后的早高峰,路上很堵。公交车走走停停,开得很慢,还不如步行快。  阮迎在站牌下车,走了大约一千米,有些喘不过起来,伸手拽了拽衣领。  大概是发情还未完全消退,体力有限。走这么一段不算远的路程,脚下便开始发轻了。  正打算叫个出租车,身后传来两声自行车铃响,有人叫他:“阮老师。”  阮迎回头一看,是章炀,背着画板包,正骑单车过来。  章炀按下刹车,车轮在柏油路上摩擦出一声响,问他:“要去画室吗?”  阮迎点点头。  “我载你。”  “啊?”阮迎看了看他的单车,后面根本没有座位,“坐哪里?”  章炀笑了下,模样爽朗,伸手拍了拍前面横着的杠,“这啊。”  “......”阮迎尴尬地笑笑,“还是算了吧。”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课了。”章炀故作严肃地看了眼手腕上的运动手表,挑眉:“阮老师不会复工第一天就要迟到吧?”  “......”  “怕什么呀,这本来就能坐人。”见自己还犹豫,章炀干脆一把抓住阮迎的手腕,往车上拽,给他戴上挂着的备用轻巧头盔,“坐稳,走了。”  阮迎体型清瘦,坐在前面也并未对单车造成负担。而且别看章炀外表不太正经,车骑得倒是稳当。  自行车道一路顺畅,路边种着的四季秋海棠,在别的花打蔫凋零之时,依旧开得惹眼。  空气带着凉意,缓解了胸腔的闷热。  阮迎觉得轻松又舒畅,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摘了一朵玲珑淡红的海棠花。  靠近鼻尖,嗅了嗅,香气宜人,嘴角生出笑意。  章炀看着他清晰柔和的侧脸,喉结动了动,也闻到了花香。  很独特的香味,他从前没闻过,不像是路边用来美化的绿植能有的味道。  很快到了画室,阮迎跳下车,摘下头盔还给他,“谢谢你。”  “小事儿,阮老师你等我一会,一块儿过去。”  阮迎一边捋着被头盔压弯的头发,一边等章炀停好单车。  两人闲聊着,肩并肩往画室走。  章炀低头间瞥见阮迎头上落了片海棠花瓣,他伸手想捻掉。阮迎却蓦地停住了,花瓣也随之落下。  他顺着阮迎的视线看过去,见到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相貌极好,正往他们这边看。  确切地说,应该是盯着阮迎。  章炀有记忆,是当时一年前阮迎替他们去酒吧解围遭遇不测,是这个男人救他出来的。  而闻璟行当然也记得他,这小狗崽子,犯浑差点让阮迎吃了亏。  现在看起来好像还对自己的老师没大没小,他最清楚这些小屁孩脑子里装得什么,不过现在没空搭理他。  闻璟行今天穿了件黑色大衣,围着枪灰色围巾,温和的装束削弱了眉眼间的凌厉。  他轻声对阮迎说:“为了等你我在这冻了一个钟头了,和我说会儿话吧。”  几日不见,阮迎明显地看出他瘦了,也有些憔悴。  对于他的好声好语,阮迎并未太多回应,淡淡地说:“不了,我还要上课。”  绕过要走,被闻璟行抓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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