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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伸进来将门推开。阮迎向后踉跄了两步,抬眼对上闻璟行阴沉冷峻的脸。 阮迎一愣,还没等说话,下颌便被用力捏住了,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 闻璟行扯了扯唇角,表情森然,冷声道:“阮迎,你真是长本事了。美满良缘?永结同心?” 阮迎脸被捏的有些变形,骨头很痛,艰难地吐出个音节,“我......” 突然,闻璟行将他抵在身后宿舍铁床的栏杆上,撞得吱嘎一阵响。后背硌得生疼,还没等作反应,闻璟行低头吻了上来。
第57章 marry me
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阮迎已经顾不得上疼,只觉得一阵作呕,眼里浮起应激的水雾。 闻璟行强势地将他挣扎的手扣住,扼住手腕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阮迎别无他法,只得用力咬下去。 霎时间,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 而Alpha却没停下,微微眯起的眼睛跳跃着暴虐因子,他吻得更凶更急,撞得铁床摇晃愈发剧烈。 阮迎越是反抗,他越是用力。 雪松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涌出,一寸一寸压着Omega,像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喉咙,产生绝望的窒息感。 生理本能与理智撕扯绞磨,阮迎几乎使劲了所有的力气,才将几乎失去理智的Alpha推开。 阮迎红着眼眶,将被剥了大半的衣服拽好,抬手给了他右脸一巴掌。 闻璟行也不生气,笑了下,挑眉道:“就这么点劲儿,没吃饭?” 阮迎咬着唇,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闻璟行的右脸透着鲜红的指印。他没停下,又扬起的手,还没落下,被Alpha抓住手腕。 闻璟行的舌头顶了下右腮,嗤笑一声,直直地盯着他:“别光打一边啊,该不对称了。” “......” 面对他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阮迎丝毫笑不出来,只觉喉咙发涩发苦。 他敛着唇角,没说一句话,收回手,从闻璟行脸上移开视线,要走。 还没走几步,便被一把拉回,尔后闻璟行从背后抱住了他,下颌抵在他的颈窝处,呼出的热气灼着耳后。 闻璟行声音低哑,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宝宝,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以后,我不后悔。” 他不后悔。 阮迎倒是后悔了,后悔一错再错。 他深呼一口气,轻声说:“闻璟行,你为我做了很多事,我一直都记得,也很感激你。所以我不讨厌你,也没想过讨厌你。” 阮迎掰开闻璟行有些松动的手,离开了员工宿舍。 回去坐在计程车上,阮迎不受控制地陷入与闻璟行的回忆。 开始的相遇并不光彩,结局也算不上好,可中间的过程他不得不承认,闻璟行带给了他一个人无法体会到的感动。 刚才说的确实不是场面话,阮迎没讨厌过闻璟行。 他只是从一开始就该明白的,闻璟行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闻璟行伸手,便可摘下想要的哪一颗星星。而他伸手,触碰不到闻璟行的生活,只会摸到空气。 和闻璟行分开,一直都在阮迎的计划之内。可如今分开了,阮迎的内心却并不平静。 他把这种情绪的波动归结于欺骗他人的愧疚感上,可细细想来,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阮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盘踞心头复杂的情绪,到底因何而起,又何时会消失。 后来过了很久阮迎才明白,这股迷茫而不知前路的心情,是信仰崩塌前的预知前兆。 送走最后一位宾客,顾浓没坐家里的车,而是敲了敲闻璟行的车窗,问坐在里面的他,“闻哥,我可以坐你的车回去吗?” 闻璟行颔首,伸手按开了车锁。 顾浓不是神经大条的人,相反从小特殊的身份和生活环境,让她比任何人都敏感。 闻璟行虽然平常算不上热情,对他却也不冷淡。甚至与他外表有着大相径庭的绅士,但今晚晚宴,从他离开到回来,没有同她讲一句话。 即使主动向他搭话,对方也只是冷淡的应两声。 顾浓看得出来,他情绪的异样,是从见了今晚那个长相漂亮的服务生开始的。 她的视线从闻璟行有些红肿的右脸扫过,轻声说:“如果闻哥后悔和我订婚,现在取消婚约还来得及的。” 闻言,闻璟行低眼看着他,没说话。 顾浓搓着手指,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我会去和爸爸说的,都是我的问题,不过本来也是我求你的......他那么要面子的人,肯定还会继续帮你的。”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顾浓沉默片刻,低下头,“如果是因为这种事分开,两个人应该会很难回到以前吧。” “我们没有分开。”闻璟行眉眼冷沉,声音很低,“他很爱我,他不会离开我的。” 顾浓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尴尬地点点头。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对方真的爱他,怎么会能看着爱人和别人订婚,即使是没有感情的商业联姻。 她想起见到那个服务员的场景,平静疏离的眼睛,顾浓没能看出他有爱闻璟行的感觉。 大概两个人的感情,也不是她这个外人能评定的吧。 车停在顾家的别墅门口,顾浓和闻璟行告别后,回了家。 司机本来要送闻璟行回家,走到一半,闻璟行让他调头,去另一个地方。 黑色的卡宴停在繁星画室的楼下,闻璟行下了车,倚在车上从烟盒敲出支烟。 晚间的秋风有些大,手里的打火机并不防风,点了几次才勉强将烟点着。 闻璟行叼着烟,抬头看着画室二楼的最右边,阮迎住在那里。 房间的窗帘紧紧拉着,连个影子都不给他看。可闻璟行还是一直看着,烟一支接着一支。 而阮迎内心也颇不平静,翻来覆去没有丝毫睡意。 睡不着索性不再睡,他下床,趿着拖鞋走到桌子旁,从抽屉里拿出那封信。 闻先生曾经写给他的信。 借着台灯暖黄的光,他又一遍一遍的看着信上的内容,嘴里无声地念着:“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再冷的冬天会过去,迎来的一定是春天......” 阮迎眼底浮现笑意。 闻先生也有这样马虎的时候,竟然会把春天的“春”里的“日”写成“目”,一横写成了两横。 等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同闻先生讲。 想到闻珏,阮迎唇边的笑渐渐消失,他趴在桌子上。愣愣地看着信上的字,渐渐重影模糊,思绪飘到去闻珏家里那天,他想起闻珏与郑白的对话。 “协议结婚......吗?” 阮迎垂下眼,微微抿了唇。 一个不该有的想法,却怎么也不受控制地,在脑袋里跑来跑去了。 周日上午,阮迎照例去疗养院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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