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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家的作品,据说是非常名贵,闻总都不让旁人碰的。”  “......他和你说的吗?”  “是啊。上次我看顶上积了灰,想拿下来擦一擦,手还没碰到就被闻总叫住了,狠狠地把我批了一顿。要不是很贵重的东西,闻总也不会发那么大火。”  阮迎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笑笑。  女秘书走后,阮迎把打包盒从保温袋里拿出来,摆在办公桌上。他想把鸡汤盛进小一点的碗里,打包盒的盖被烫得有些难开,使劲抠开时盖子上的汤汁溅到他眼睛里。  阮迎根本没空管,赶紧抽纸去擦溅到桌子上的汤,幸好没有弄到文件上。  桌上的盆栽旁有个倒扣的相框,也溅了些鸡汤。阮迎用纸擦干净,下意识地想把相框翻过来。  还没翻,这时候办公室门开了,他把相框放了回去,回头看见进来的闻璟行。  这会儿才感觉到眼睛火辣辣地疼,阮迎使劲眨了眨眼,应激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闻璟行一进门,就看到阮迎红着一双眼,噙满泪水。  他眉头一皱,大步走过来,想问他好端端地哭什么,是不是又被谁欺负了。  视线落到他身后的办公桌上,相框被人移了位置,阮迎显然是看过了。  是他和姜随曾经的合照。

作者有话说:

哥,咱差不多得了,再爱就不礼貌了。

第23章 跟我回家

闻璟行眉心一跳,下意识地想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  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解释,有什么需要他解释。  说好听点他们是情人,说难听点就是炮友。所以他说什么、做什么,留着谁的照片,心里住着什么人,和阮迎都没关系。阮迎都不应过问,僭越不应越的线。  但这些话到了嘴边,他仍然说不出。  因为阮迎未免太过伤心,低头揉着眼。大概是怕他生气,声音强装镇定,“我先去趟洗手间。”  说完,阮迎便快步走了出去。手挡着眼,看不清表情。  闻璟行看到桌子上摆着的奶白的鸡汤,餐盒里盛着的炒虾仁和玉子烧,轻轻叹了口气。  小情人怎么说也是好心来给他送饭,应该哄一哄的。  阮迎在洗手间弯着腰冲了好一会儿,眼睛才没那么痛了。  他扯过墙上的纸巾擦了擦脸,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是日历提醒, 距离特别标注的农历日期还有15天。  阮迎怔了怔,尔后想起今年是闰四月,所以爸妈的忌日会提前一个月。  他手指摩挲着屏幕,喃喃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阮迎回到办公室时,闻璟行正在吃饭,碗里的鸡汤已经喝了一半。  他放下汤匙,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盯着阮迎的脸看:“怎么去了这么久?”  阮迎没说话,只是摇摇头,额前的湿发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他没看闻璟行,低着头去拿放在沙发上的通勤包。  旁边传来略显别扭的一声,“我把照片收起来了。”  阮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也没心思去问。点了点头,说:“闻先生,我先走了。”  他要走,闻璟行抓住了他的胳膊。  阮迎红着眼睑,声音疲惫:“我真的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  空气沉静片刻,胳膊上的手松开了,阮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闻璟行脸色愈发阴沉,一脚踹倒了座椅。吓得送下午开会资料的肖宁一抖,又默默地关上了门。  办公桌的抽屉敞着一条缝,露着相框一角,姜随笑得眉眼弯弯。  闻璟行敛着眉,伸手“砰”地一声关紧了抽屉。  出租车进入桥下隧道,陷入昏暗。  阮迎看到了车窗上映着的自己的影子,像是一面窥探镜,他的丑陋、扭曲和不堪无处遁形。  紧接着一帧一帧的画面,在眼前飞速却清晰的闪过。  脏乱的院子,墙根地下东倒西歪的酒瓶,树干磨掉皮的枣树,雪地里溅着的血迹......  阮迎不受控制地陷入回忆,直到司机提醒思绪才回到现实。回到家已是疲惫不堪,倒在被子里蜷缩着身体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有人砸门。  随后他被滚滚浓烟呛醒,听见外面有人大喊:“电箱着火了,楼烧起来了,大家拿着值钱的东西快跑啊——”  ......

下午六点钟的会议已经准备好,十分钟后开始。  肖宁站在会议室外摸鱼,正刷着短视频呲牙乐,下一条本地新闻让他瞪大眼睛闭了嘴。  他看了眼办公室,里面的人都到齐了。自己若是现在进去耽误了会议,闻董事长估计会把他宰了。  可上次阮先生的事情,就是他被迫告诉闻董事长的,一直以来心里都对老板很愧疚。  肖宁使劲攥了把头发,干脆眼一闭推开门进去了,轻步走到闻璟行旁边,弯着腰小声说:“闻总,有个事您要不要听一下?”  闻璟行低头看着平板上的项目策划案,“谁的?”  “那个,阮先生的。”  触控笔在屏幕上狠狠一戳,闻璟行厉声道:“滚,我不想听到他的任何事。”  肖宁识趣地闭了嘴,悻悻坐到后面的椅子上。  他屁股还没坐热乎,闻璟行朝他勾了下手,“过来。”  肖宁乖乖过去。  闻璟行:“说。”  这给肖宁整不会了,不是说不想听吗?  “就是我刚刚看到本地新闻,说阮先生住的小区居民楼着火了。”  “那你他妈的不早说!”  闻璟行把平板摔在桌上怒声道,引得会议室的人都看过来。  肖宁吓得一抖,心想是他不想说吗?不是您自个儿不想听吗?  闻璟行颈上青筋凸起,站起来要走,肖宁连忙拽住:“老板,您现在不能走啊,闻董事长知道了会生气的。”  下一秒,他被抓着脖子按到了总经理的椅子上,抬头对上闻璟行阴沉的脸,“你给我一个字不落地把会议记录好,要手写。错一个字,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肖宁:“......”呜呜。  所幸一路上绿灯畅通无阻,不然以闻璟行的状态,交通本上的分已经是负的了。  他到的时候,消防车已经到了,消防员正在奋力救火。  烧毁的楼下周围挤满了人,有哭的有闹的,还有些记者在做采访。  有个大妈对着镜头“声情并茂”,哀声连连,“你们是不知道,我从半个月前就天天反馈啊,说这电箱不行,迟早得出事!就是没人听啊,没人信我啊,哎小伙子——”  大妈上前拉住闻璟行,“你给我作证,那天我是不是和物业说过,他们就是不管啊,可气坏我了呀!”  记者一看闻璟行的相貌气质,眼前一亮,赶紧摆手让摄像对准了拍。  阮迎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现在又被嗡嗡的“苍蝇”围着。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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