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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闻璟行依旧不说话。 阮迎便蹲下身子,去解他的皮带。 他一手扣在阮迎的后脑勺,视线又落在面前的画上。 阮迎画的是他。
但不知他是从哪里搜罗来的照片,闻璟行不记得有拍过,八成是他自己意淫出来的。 阮迎把他画的未免太过温柔,他可没这么对他笑过。 真是自作多情。
第7章 生日快乐
“你说你忙,就是画这个?” 阮迎从嗓子眼里“嗯”了一声。 闻璟行心中的气已经减了大半,似有似无地笑着:“就这么喜欢我?” 更卖力的讨好,是阮迎对他的回答。 抱回床上时人已经睡着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翘起的上唇,像只小猫。
闻璟行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大团大团的雪松香信息素扑过来。 阮迎痛苦地闷哼一声,蜷缩起了身体。 闻璟行低头,在他颈间嗅了嗅,没有任何味道,便收了信息素。 他伸手将阮迎额前的发拨到一边,露出张干净漂亮的脸。 宋时维说的没错,阮迎能做他的情人,全凭这张与姜随相像的脸。 他长得太像姜随。 但也仅仅是脸像而已。 姜随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耀眼地让他移不开眼。
两人分手后,闻璟行身边的人换了又换,每一个都很像他,却终究不是他。 就算阮迎装得再乖,再讨人喜,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替身,是个劣质Omega。 劣质到不但信息素没有味道,甚至连发情期都没有。 也就是自己可怜他,愿意要他。好在他够听话,没有发情期倒也省了麻烦。 只是阮迎这么喜欢他,一副没他就活不下去的劲儿,到时候能乖乖离开他吗? 闻璟行勾起唇角。 算了,到时候再说。 闻璟行这两天休假,留在阮迎家里没走。 他发现阮迎的生活,比想象中的更加单调无趣。 阮迎不玩游戏,不追综艺,社交软件几乎是摆设。除了吃饭睡觉,看看书,就是画画。 而且不论是素描、水彩,还是什么别的,无一例外地,画的都是他。 阮迎作画的时候极其专注,除了眼前这块画布,再也盛不下别的东西。 有时候坐在他旁边大半个小时,都浑然不知。 而闻璟行也不觉得无聊,靠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他画画。 看烦了就打斗地主,结果三把就把豆输完了。 他从墙上嵌着的书架上抽出本书,翻了两页骂一句“写的什么破玩意儿”,又了塞回去,继续看阮迎画画。 闻璟行盯着他认真的侧脸,心口有些痒,忍不住出声问:“我人就在旁边,怎么不看着我画?” 被打扰到的阮迎有些不悦,微微蹙眉,声音淡淡地,“已经在心里了,不用看。” 闻璟行一怔,忍着把人按住亲的冲动。 妈的,又勾引他。 画好了,阮迎放下笔,小心翼翼撕去黄色的胶带纸。 闻璟行凑过去看,“啧”了一声,“你怎么把我画那么老?” 阮迎脸上明显不高兴,反驳道:“才不老。” 很少见他这样,闻璟行一时觉得有趣,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还不让说了。” 又厮混一夜,阮迎醒来时嗓子干痛,一点力气都没了。 他从闻璟行怀里挣脱,坐起身来,小声叹了口气。 难得的假期,居然大半时间都用来干这种事情了。不但没休息过来,反而更疲累了。 阮迎有些怨气地看向闻璟行。 男人侧枕着,眉骨深挺,下颌线优越。 阮迎看了一会儿他的脸,心里又释怀了。 就这样吧,反正也不吃亏,自己也爽到了。 起来的有些晚,阮迎简单地做了个吐司夹煎蛋,在厨房草草吃完后准备去上班。 出来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一愣。 闻璟行穿着黑色连帽卫衣,正闭着眼靠在沙发背上。 落地窗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给他如琢的五官镀上一层柔光。 “闻先生?” 闻璟行“嗯”了一声,睁开眼,抓过茶几上的车钥匙。 阮迎有些疑惑。 闻璟行一手揽住他的肩,往身上带,“傻了?送你去上班。” 随后,语气又恶狠狠地,“别自作多情,我是有事去做,顺便捎上你。” 阮迎点点头,“麻烦闻先生了。”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表情舒展开。 太好了,这下不用担心上课迟到了。 闻璟行眼尖地捉到他的小表情,暗暗冷笑。 看吧,只是送他去上个班,就高兴成这样。 估计这会儿又喜欢他喜欢得要死了,真够便宜的。 到了画室,阮迎解了安全带,手扶住他胳膊,让他先别走。 闻璟行早就看透了他的小把戏,无非就是上班之前要亲亲,下班能不能来接我。 只不过送他一次就蹬鼻子上脸了,还想有第二次,想都要不想。 情人就是情人,有时候就是对他太好了,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亲一下倒也无妨。 闻璟行脸都凑过去了,阮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气得他黑了脸。 几分钟后,阮迎提着豆浆和鸡蛋饼从车窗递给他,“早上没来得及做你的饭,吃这个吧,空腹胃会痛的。” 闻璟行胃不好,多年应酬喝酒攒下的毛病。 他大哥刚出事那会儿,整个闻家的担子都落在刚出校门的他身上,有次喝到胃穿孔进了急救室,落下了病根。 闻璟行脸色好了些,伸手接过早餐扔在一边,“谁要吃这种东西,一看就不干净。” 阮迎笑了笑,要走,闻璟行又叫住他。 “怎么了?” 闻璟行凤眼含笑,轻轻挑了下眉。 “亲亲我。” 阮迎一愣,失神间,闻璟已行经开了车门,拽过来吻住他。 直到身下有东西顶着他,对方才肯放开,在他唇上重重一咬,气息很重:“晚上我来接你,哪都不许去,乖乖等着我。” 阮迎进去后,闻璟行伸手拿了豆浆插上吸管,还没喝,手机响了起来。 锋利的眉拧起,他接了电话:“爸。” 听筒传来闻崇明威严沧桑的声音:“回家一趟,有事跟你说。” “嗯。” 闻璟行烦躁地把豆浆放在杯座上,塑料的杯身被抓得变了形。 闻崇明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儿子翘着二郎腿,一手抓着煎饼啃得正香。 “你说说你像什么样子,这吃的什么东西?” 闻璟行把最后一口煎饼塞嘴里,就着豆浆送了下去,“你叫我回来就是说这个的?” “今天是李谨他爷爷的七十大寿,晚上的宴会别忘了,礼儿只管往贵了挑。” “知道了。” 闻璟行起身要走,闻崇明又叫住他,语气不自然:“你和那个姜家的小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闻璟行眉心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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