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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璟行走后,随着门被关上的声响。 阮迎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进了浴室。 白皙匀称的身体上布满痕迹,尤其是腺体周围的肌肤,赫然是或深或浅的牙印。 齿痕被热水激到痛痒难忍,他皱起眉,只得把水温调低了些。 阮迎换好衣服,退房后离开了酒店,出门打了辆出租车,去了附近的一家购物商场。 他不做停留,直接去了二楼一家买手店。 导购看到他很热情,“先生,您又来啦。” 阮迎点了点头,“请帮我拿一对和昨天一样的袖扣。” “好的。”导购随口问道:“先生为什么要买一对一样的?” 阮迎随意地看着柜台里摆放的饰品,说:“不小心弄丢了。”
第3章 给的
翌日上午,阮迎上完一节大课,回到办公室。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香气,蒋繁正拿着杯子站在咖啡机前。 阮迎放下手中的东西,接过他递来的咖啡杯,“蒋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蒋繁的个子很高,一米九多。在Alpha当中,也算是体型高大的了。 他是大阮迎两届的学长,两人一个社团的。 在学校的时候,阮迎性格孤僻,几乎没有朋友。 若不是那天在路上被人拉进了艺术社,也不会和蒋繁认识。 蒋繁对他很照顾,知道他家里没什么人了,学费生活费全靠奖学金和助学金,总是多买份饭带给他。 他毕业后,就进了蒋繁开的繁星画室做美术助教。蒋繁给他的薪水很高,加上平时跑画展能卖出些画,生活还算宽裕。 蒋繁家境普通,却极具上进心。除了这家画室之外,最近正在和朋友创业,新开了家互联网公司。 阮迎看他脸色疲惫,眼下泛青,问:“最近公司很忙吗?” 蒋繁颔首,“这段时间画室你多操心,往前我再招几个老师,你不用那么累。” “没关系的,我不累。” “昨天我走了之后,画展怎么样?” 阮迎抿了下唇,视线飘到别处,“......还行吧。” 事实上,蒋繁走后没多久,闻璟行就把他带走了,他整个下午都在酒店。 “有个朋友联系我,说他们老板想要个彩塑金蟾,给的价格不低。我记得上学的时候你擅长这个,要不我把他微信推给你?” 阮迎点点头,“好。” 蒋繁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我女朋友找我了,我先走了,有事联系。” “等下,蒋哥。” 阮迎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给他,“昨天就该给你的,生日快乐。” 蒋繁笑着接过,“谢了。” 蒋繁走后,阮迎也差不多该去上课了。 他拿好下节课要用的材料,路过走廊窗户时,正好看到蒋繁揽着一个长发女生上车。 距离太远,看不清相貌,穿着打扮能看得出气质很好。 阮迎记得他有次喝酒时提过,女生家境很好,对方父母看不上他。所以才拼了命的赚钱,想配得上她。 阮迎很羡慕也很佩服蒋繁的勇气,不像他这般平庸且胆小。 闻璟行将胃里的酒液吐了个干净,按下了抽水马桶。
他走到洗手台前,捧着水漱了漱口。抬头看见镜中的自己,满眼红血丝,嘴唇泛白。 他低声骂了句:“妈的。” 闻璟行挤了消毒液洗手,水流弄湿了衬衫袖口,白金袖扣附着着水珠,闪着微芒。 他看了片刻,扯过一次性纸巾,将袖扣上的水渍擦干净。 回到包间,闻璟行还没进门,听到里面不知谁唏嘘一声。 “闻家这么大个产业,居然落到次子手里了,我看闻老爷子在地底下可睡不踏实了。” “这谁能想到呢,那么厉害的闻大少爷,好端端地出了车祸,才三十多岁,说瘫痪就瘫痪了。” “你们说的可够玄乎的,我看这小闻总上任这几年,干的也不错啊。” “是不错,但要和他哥比起来,那可差远了。你不知道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天天把他长孙挂在嘴边,逢人就夸,死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他。” “但还真别说,他长得还真像他哥,我头两年才见的时候,差点没认错了。” “哼,长得像有什么用,还不是个草包......” 闻璟行推开了门,屋内瞬间噤若寒蝉。 他嘴上笑着,眼里不见半分笑意,拉开椅子坐下,“聊什么呢,我也听听。” “就瞎聊。”方才说的最起劲的那个秃头,笑得像只癞皮狗,拿起桌上的酒杯:“来,小闻总,我敬你一个。” 闻璟行没动,靠在椅背上没动,锐戾的视线如刀子剜着他脸上的肥肉。 看得对方如坐针毡,后背汗涔涔。 片刻,闻璟行端起了酒杯,笑着说:“王叔,应该小辈敬您。” 酒局散场,包间只剩闻璟行一人。 他躺在沙发上,颈间的领带松松垮垮,脖间大片大片的红。 助理肖宁敲了敲门,轻声说:“老板,车已经备好了。” “嗯,再等会儿。” “好的。” 门轻轻关上,他微微动了下身子,手捂着腹部,胃如针扎。 疼得闻璟行拧起锋利的眉,低声骂道:“妈的,一群臭傻逼。” 他抬起小臂遮住脸,挡住了头顶上刺眼的灯光。 眼皮上硌着个凉凉的东西,是阮迎送他的袖扣。 他对着灯光,抬起手。看了一会儿,出声:“真丑。” 不过这会儿想起来,好像和阮迎有一个多星期没见了。 闻璟行坐起身,捞过一旁的手机,拨了个号码。 只响了两声铃,对面立刻接了电话,喜悦轻盈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闻先生,你好。” 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他开心的小脸。 就这么喜欢他?接个电话都能乐成这样。 真够便宜的。 闻璟行嘴角扬起,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他“嗯”了一声,说:“会做饭吗?” “会的,我厨艺还可以的。” “我饿了,给我做些吃的,要清淡点的。” “好。”阮迎问他:“做好之后,给闻先生送过去吗?” “不用,把你家地址发我。” “好,我等着闻先生。” 阮迎的声音温柔平和,像七月的清风,抚平了闻璟行眉间的皱痕。 司机根据阮迎提供的地址,弯弯绕绕,总算是找到了这片老旧的小区。 外面本来飘着小雨,这会下得密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晚秋的雨,更是阴冷得刺骨。 往里走路太窄,车只能停在一号楼前面的空地上。 车大灯照亮前方,细细密密斜织的雨幕中站了个人。 是阮迎。 他双手抓着把枣红色雨伞的手柄,穿着件灰色针织衫,衬得皮肤愈发冷白。 偏重的衣料勾勒出优越的肩颈线条,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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