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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但是实际情况没有那么糟,是谢韶脑补太多,自己吓自己。
“不是谢家女”这话好像只是段温随口一句感慨,再无下文。而关于弹琴这方面,段温虽然因为原主前男友的事对此有点执念,但是他本人似乎是个乐盲。
谢韶:还有这种好事?!!
只是段温在乐律上没什么造诣,但是王宾却不是。
某次来寻人时,无意中听到了一段的王宾:“……”
那天说完正事之后,王宾还是耐不住良心谴责,提醒了自家主公一句,“白日里的路途颠簸,谢娘子也疲累了,好不容易得闲歇息,大约无心奏曲。”
当然,不管是“路途颠簸”,还是“疲累”,都只是托词而已,他只是委婉地告知自家主公:人家娘子不想给你弹琴。
王宾心知以谢娘子那名满长安的琴技,总不至于犯那种明显的错误。
对方只是在委婉地赶客罢了。
只可惜弹琴给了聋子听,这位约莫是听不出来的。
出乎王宾预料,段温点了点头,“我知道。”
王宾诧异。
他倒不是诧异于段温明知道人家娘子不想弹还赖着不走——这个没脸皮的干出这种事来太正常了——而是意外段温居然有这种欣赏水平。
好家伙,有了心上人还能开这窍儿?!
段温倒是没开窍,他是从别处看出来的,“最开始,她想毁了琴。”
王宾一时没忍住,露出了看什么垃圾人渣的表情。
把一个爱琴之人逼到这份上,您快积点德吧!!
*
谢韶觉得这位王军师大概对她有点误解,任谁知道手里的这张琴和金子等值之后,都要忍不住多点敬畏。
她本来确实打着“没了琴,一了百了”的年头,但是知道价格之后就没能下的去手。总觉得真动手了,都可以算作是毁坏文物了。
琴没毁成,谢韶只能硬着头皮上,顺便在心底祈祷两句原主保佑。
在磕磕碰碰谈完一曲之后,得到了唯一听者的诚心称赞。
谢韶一开始真的以为是原主保佑。
但是后来,她渐渐发现: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听琴的那位太没水平?
在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之后,这个想法得到了确认。
有了这么一遭,谢韶也很快发现眼下是个练琴的好机会。
因为这几日要走的地方得小心戒备,谢氏的人都被安排到了外围做掩饰,她周遭护卫的变成了段温的属下。
这倒不是说谢父给她安排的护卫有多拉垮,毕竟是亲女儿出嫁,谢父选的护卫都是人高马大,看起来很有威慑力。但是这些人拿着棍子打人可以,和真正战场上见血的老兵比起来,还是相去甚远。段温这次入京带来的又全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都不用比划两下,只一打眼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区别。而他们这一行过并州,采用“外松内紧”的策略,故而把谢氏的人安排到外围,假装正常行商。
当然,玉簟作为谢韶的贴身婢女,是不在被安排范围之内的。
但小姑娘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突然醒悟,不打算在未婚夫妻培养感情时杵在旁边当电灯泡了,在段温来的时候就会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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