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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父母是不是根据这个定的数额。
想再多也不知道真相,田甜依着田母的意思,把这压箱钱重新藏了起来,用不上更好,真到缺钱的地步她也会拿出来用。
再算明面上的钱。
先是她的工资,工作不到一年,平时花销不多,加上额外的收入(从小到大长辈给的),大约三百块。
再是周志申,工作没满三年,存款只有七百多块,因为每月要上交一半的工资给周母,而不是像田甜一样工资全捏在自己手里,父母都不管。
不过田甜的彩礼是周家父母出钱的,四大件和六百六十六块钱。相当于还倒贴了一点钱。
听着多,可想想周家一共有四个工人,就算周志俩兄弟只交一半工资,每个月周家的收入加起来也是很吓人的。
当然,田甜嫁过来了,家里的工人又多了一个。只不过按照当地的说法,婆家是管不到媳妇带过来的嫁妆,工作也可以算在嫁妆里面。除非田甜是凭着周家的关系得到了这个工作,否则周家想新媳妇也上交工资是不道德的,传出去要被人说吃软饭、不要脸地惦记媳妇嫁妆,不断笑话的。
不加那八百八十八,两人的存款一共一千六百多,票倒没有多少,毕竟都有期限。
当田甜向周志申说了存稿多少时,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田甜没有太大意外,毕竟如果他是在乎钱的人,也不会在她俩结婚前就把家底给了她,她怀疑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
家里放了这么多钱,田甜总感觉不太稳妥,想着赶明儿全存进邮局里,反正日常的吃穿嚼用两人的工资绰绰有余。
把钱都妥帖放好,还在床下的周志申询问道:“关灯了?”
然后“啪”的一声轻响,黑暗了。
田甜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虽然看不见,但她敏锐地感觉到他走过来的每一步,陌生的气息向她袭来。
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是黑暗中的瞎子一般,男人准确地拉到了她的手,头上宽厚的掌心安抚似地摸了摸脑袋。
下一刻她被一团火给扑到,很快地,那团火焰就缠蚀了她的理智。
……
……
第二天早早地,周家的厨房里的灯就亮了。
周母躺在床上,看到窗外还是黑的,耳朵听到外边的动静,琢磨着谁起了那么早?
未必是老大家的忘了把水拿进去,老大爬起来找水喝了?
结果她听了好半响,仍然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动静从厨房里传来。
睡在旁边的周父打着和周大哥如出一辙的呼噜,睡着的时候还好,一醒来就觉得声音特别大,周母便坐起身来,伸脚探到鞋子,摸着黑轻声地走出了屋。
厨房里忙着的人是周母没想到的那个,她惊疑地看着周志申,“你怎么起这么早?”
关键还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让周母不得不怀疑昨晚是不是并没有发生那什么事……
周志申并不知道自己的某种能力差点被亲妈误解了,只是让周母继续回去睡,由他来做早饭。
今天周母他们都是要上班的,而田甜和周志申两个不急,他们要等到三天回门后。
做好饭,周志申率先吃完很快就出门了,他要去师父家。周志申师父是周志申的第二个父亲这一点,连周家人都不能否认。毕竟没有谁能像周志申师父一样随便就把自己的厨艺传给一个小孩,从小到大教导他,长大之后还给包工作,把周志申带进了国营饭店里。
国营饭店的好些人认为周志申是突然冒出来,突然当了他师父的徒弟,羡慕他的幸运。其实不然,人暗地里已经叫师父叫了十多年。
原本已经说好了,第二天带田甜去看望师父他老人家的,结果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周志申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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