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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明星,受邀参加这场婚礼。有一位被安排着同桌,丁眠一看,还是熟人,与天澜有过一次合作;和她亦然,女演员和丁氏企业签过一个产品的广告合作,为期三年,两人在工作范畴内见过几次面。

女演员年长天澜十多岁,略长丁眠几岁,一落座就热热情情地打了招呼。

丁眠同样温和有礼地回应。

其余几人,也都是熟悉面孔,婚礼安排座位显然有过深思熟虑,没闹出“仇人一桌”的笑话。

一桌子气氛和睦,艺人吃得少,女演员沾了几口,喝白水居多。她抬眸看天澜,合作过的年轻艺人,正在细细地剥虾,动作娴熟。剥完后的虾就这样送到丁眠盘中,以供品尝。

青年演员向来重视体重,他吃得少而精,蔬菜、优质蛋白,餐碟上的菜不多,杯中的饮料也并非酒精,而是茶水。

她的视线小心,逡巡间,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丁眠低声在与其中一位说话,嗓音柔和,脾气极好:“这个给你。”是将碗中多了的,还未沾过的送到他的碗中。

黑皮帅哥眼睛亮亮,一声不吭,乖乖地吃了。

贵公子林子夭安静地吃饭,天澜与他邻座,会很自然地帮着转动餐桌,以供他下筷。

桌上的几人意味不明地交汇眼神,隔壁桌的“某男士”看得直皱眉,期间不断地用手扯着领带,似乎有种桎梏感迫切需要缓解。

躯壳的视角可以让丁眠将他的一举一动瞧入眼中。

男士满面复杂,他暗自将自己与隔壁桌上的三位做着对比,期间不断地观察着他们“伺候”丁眠。

天澜剥虾给丁眠;王昇吃丁眠碗里剩下的;林子夭安静吃饭,在她需要酒水时递过距离他近的那一瓶。

可能是来前做了安排。

天澜滴酒不沾,林子夭只喝了普通饮料,唯有王昇陪着丁眠喝了几杯。

新人来这一桌敬酒时,全桌起身,新娘豪气万千,举杯敬了丁眠一杯:“你是我俩媒人,这一杯酒敬你。”

丁眠有张标致的美人脸,与三个俊俏青年站在一起,依旧熠熠生辉,不掩其芒。

她笑,将这一杯敬酒全喝下。

“他俩就不喝酒了,”喝光后,丁眠低声与新人道,色泽不同的饮料在透明杯中极其明显,成年人处理酒局社交时,不可避免需要解释一句,“不太方便,王昇陪我一块喝。”

天澜落落大方地举杯,杯中仍是茶水,颔首歉意道:“明天有工作,喝酒可能误事。”

林子夭微舒眉头,只简单来了一句:“胃不好,不能喝。”

新人表示理解,王昇陪着丁眠喝了一杯满的白酒,极给她长面子——再加上,又是这样乖巧英俊的男人,怪叫人心痒痒。

隔壁桌先他们这桌敬完酒。

起身敬酒时,言语交谈很难听漏。

新娘调侃一句:“王先生的酒量不错。”

丁眠答:“练出来的,出门总要有一个能喝的。”

她浓长乌黑的眼睫动人心扉,言语轻柔而含笑。

新娘给她比了个大拇哥,大意也许是敬佩她能将“漂亮花瓶男伴”光明正大地展示给他人看,并且不觉有任何不对。

再瞧瞧这桃色消息中的主人公之一,蛮能喝酒的王昇本人,丝毫没有觉得这话有贬低他的意思。

他坦然、热烈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乖得不像话。

敬酒结束。

新人们走向下一桌。

丁眠这一桌的交谈却并未结束,同桌宾客听到王昇喊丁眠时,毫无心机地唤“姐姐”。

其实,“姐姐”也只是对话中频率极少的词汇,人称代词在越亲近的人中越不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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