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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长老前辈为主的大宴,那帮人可没这么容易被说动。

御虚派几人脸上青红交加。

桓弱蝉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好一会才僵着脸道:“御虚派的事那是我们正道内部的事情,岂能跟外道邪魔相提并论,阁下这么给魔道说话,莫非也是结交了魔域的‘朋友’?”

诸长泱并不接他这话茬,“哈哈”大笑几声,道:“原来桓长老判断对错只看派系不看行径,那你一开始直说就是了,扯那么多仁义道德干什么?废半天话给大家讲那么多大道理,我还真以为桓长老真的高风亮节呢。”

他语气并不多激烈,可越是轻描淡写,越显得嘲讽无比。

桓弱蝉只觉一口老血就往喉咙涌:“你!”

“行了,此事先到此为止。”临流渡出言阻止,视线从诸长泱身上又转回江徽身上,暗暗松了口气。

从他个人感情上来说,是很不愿与江徽为难的。只是今日实在事出突然,他必须作出决定。

本以为当着众多宾客面前,实难为江徽开脱,没想到这几个年轻人一番发言,倒让大家对江徽的观感缓和不少。

从宾客反应来看,许多人似乎也觉得江徽行为虽有争议,但总归罪不至此。

只是他不得不在此时捉拿江徽,临流渡心念电转,很快有了决定,道:“诸少君言之有理,便暂且不关押江长老。但江长老暂时不能随意走动,请先到议事厅那边待着,听候审讯,待查明真相,再作决定。”

桓弱蝉一急,道:“阁主,不可……”

“无妨。”临流渡抬手制止他的未竟之语,“我自有分寸。”

桓弱蝉脸色变了几变,终是将话悻悻咽了回去。

江徽见状松了口气,朝诸长泱拱手:“多谢诸兄弟仗义执言。”

诸长泱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江长老为什么不直接把桓长老供出来呢?”

江徽微微一讶,随即无奈一笑:“看来诸兄弟已经猜到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嘛。”诸长泱道。

江徽与殷堪为往来数十年都没被关注过,这会他前脚刚去调查绕梁学院的舞弊案,后脚桓弱蝉就发现了他的秘密。

这种巧合,很难让人不多想。

而且桓弱蝉如此着急动手,很可能是知道江徽宴后便要找阁主禀明,所以才先下手为强。

“那都是我派私事,实在不便当众说出。”江徽轻叹一声,“而且我手中尚未拿到证据,口说无凭。”

诸长泱眉头蹙起,道:“这确实麻烦……就怕那位桓长老不会让你有机会去找证据了。”

“只能想办法先把这关过了再说。”江徽脸色凝重,想了想,又说,“请切勿将此事告诉堪为,免他担心。”

诸长泱点头:“好。”

现在的确不适合跟殷堪为提起,万一引发更多事端,说不定反坐实了江徽的罪名。

江徽随执法弟子离开,一场大阵仗开场的事情草草收场,宴会继续。

不过宴中各人心思浮动,哪还有宴饮之兴,有些已经偷偷躲起来,通过玉牒将此事告知了亲友。

还有些人仍沉浸在诸长泱方才的言辞之中,不禁思考起,正与邪之间,究竟应该以什么进行划分。

诸长泱看着桓弱蝉满脸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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