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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的大哥受永安侯喜爱。

华服女人本是永安侯妾室,小公子亲娘去世后才被扶正。她儿子,也就是小公子的大哥,暗地里觊觎世子之位,兄弟俩私下掐的厉害。

不知什么原因,永安侯一直没有立小公子为世子,这也给了他大哥和继母可乘之机。

那躺床上等待治病的小姐也是现侯府夫人的亲生女儿。阮安安边吃瓜边感叹,女儿果真还是比不上儿子,都被人害成尸体了,母亲还只顾着帮儿子抢爵位,不想着替女儿报仇。

或许侯府小姐变成那个样子本身就是他们造成的,阮安安想到这个可能,打了个哆嗦。

小公子养好屁股后不久,阮安安又在凌晨被叫醒。

阮安安拒绝起床,下人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拖着衣冠不整的阮安安来到后花园。

今天小公子练鞭法,一条长鞭挥舞得虎虎生风,地上的长蛇被抽打的蜷缩成团,全然忘了自己是有毒牙的凶兽。

有几条长蛇蛇急跳墙,飞到了空中,长鞭过处,断成数截。小公子手腕抖动,肉泥纷飞,鲜血四溅。

阮安安又想吐了。

夜晚小公子把阮安安带到卧室,跪在她面前,手举鞭子,满脸虔诚。

“今日我不该杀那些蛇,万物有灵,生而平等,我却肆意屠戮,实在歹毒。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二十五 为何变了态

“蛇类冷血,杀就杀了吧。”阮安安不去接那鞭子,想着怎么能逃离被强制SM的怪圈。

“即便生来冷血,也有存活的权利,怎么能因我的喜怒而丧命!”小公子义正言辞。

你丫既然知道人家有生存的权利,为什么还要拿鞭子把人家绞成肉泥!!

阮安安有些眩晕,揉着太阳穴道:“你要是想让我打你,不用整那些花哨的,直接来就行。”

小公子的眼睛亮了,举着鞭子的手又抬高了些。

“脱了衣服。”阮安安冷酷无情。

小公子听话的脱掉上衣。

阮安安捏着鞭子,狠狠抽在小公子脊背上。小公子光着上身,白皙的脊背上立刻多了一道红痕。小公子流下欣喜的泪水。

阮安安一脚踹在小公子腰上,小公子倒地,扭头不满道:“你踹我做什么?”

“踹的就是你这小变态!”阮安安踩住他的手掌,一下下抽着他的背部。

小公子兴奋地尖叫,喘息道:“重些,再重些。”

于是乎,小公子的后背华丽丽地皮开肉绽。

阮安安把他上半身绑成粽子,麻绳勒入皮肉。小公子开心地握住她的手,露出一嘴小白牙:“我让下人捉了十来只野兔,明天我们剥皮玩吧。”

阮安安看了眼他身后的那台剥皮神器,原来是为这准备的,扬起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玩你奶奶个腿儿玩!”

那些捉来的野兔终究没逃过被剥皮的命运,阮安安看着脸上溅了兔子血,露出残忍微笑的小公子暗暗下决心,得治治这孩子的心理疾病了,不能任由他这样疯魔下去。

晚上小公子拿来银针,让阮安安惩罚自己。阮安安看着并不纤细的银针,没忍心往小公子细白的皮肉上扎。

“想想今日惨死的兔子,它们难道不可爱吗?”小公子试图火上浇油,“那么可爱的兔子却死在我手中,我真是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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