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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精神也不正常，在爆发拍卖会事情之后，就被送进本市最好的精神病医院治疗和戒毒，程畅飞那天聊天也提及过，之后新闻也有披露。

现在突然被人埋在了沥青里，要不是市区内的路段总是不停修补，大概很久才会被发现。

点到最高的一条评论说，猜是AAA医药的人下的暗手。

白术想这条假设不是没有可能。

她点开新闻配图，是张路面开挖的远景，周围被封上警戒线和隔栏，工地上工具凌乱摆放，最中间一块坑，没有尸体在中间，大概被转移了。

这件事情，不管真相与否，首当其冲的是AAA医药的股价，直接骨折下跌，几乎触发熔断。

“白小姐看什么看得这么认真？”

白术的注意力一时全被手机上的新闻吸引过去，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一惊，愣然转头，是清源，心上惊上加惊，往藤椅的另一侧靠，离他远一些。

“有什么事情？”白术问。

“单纯找白小姐聊个天，吃点东西。白小姐为什么比前2次对我生疏了很多，我做了什么吗？”清源话语轻巧地回问。

她昨天生平第一次干了一件不得了的坏事，今天碰上正主，是个正常人心里都发怂，扭头看向面前小桌上的水果糕点，说：“你吃吧！”

“呵呵呵，白小姐昨晚出来了？”清源顺着她的话，拿来一颗草莓。

“出来了。”

“第一次来？”

白术想了想，余光看到游刃有余的清源，从程畅飞身上打探不出一点关于酒店的线索，她点了点：“对。”

“昨晚去哪里过得夜？”

“12楼。”她扯着慌道，对程畅飞，对他一个口径。

“挺机智。”清源笑着，手指一弹，将草莓弹到了白术的裙上，滚到了裙子的最中央，最凹处，正好是一个很暧昧的位置。

白术怔住，她的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腹部，而草莓正好滚到了手下面，双腿根部中间。她颤了下，问：“清先生，做什么？”

清源今日换了一副黑边圆形镜片，镜片顶部一点点咖色，他绽颜一笑，斯文有余，重新拿来一颗草莓，说：“白小姐看到今天的女士车展了吗？”

她拿走腿间的草莓，瞥了一眼车展，“看到了。”

“你的男朋友似乎一点规则都没有透露给你，你们真的是男女朋友吗？看到白小姐一个人一无所知的坐在这里，真是可怜。”

白术捏紧草莓，身体回到藤椅中央，看向清源，“今晚我应该出门吗？清先生。”

清源轻笑，又将一颗草莓弹到了她的腿间，说：“昨晚白小姐玩得如何，开心吗？”

白术脸上一片冷静，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几乎肯定自己已经暴露了，不断地给自己心头狂打补丁，没关系没关系，他……他能拿自己怎么样！她稍微吸了一口气，“还行。”

“只是还行？”

差点捏烂手中的草莓，有什么做一次坏事就被抓包的羞耻感，她想找个洞钻一下，勉强地维持脸上的神情，“很棒。”

清源欢笑，“看来白小姐不喜欢草莓，要不要换一个？”

她暗咬牙齿，问：“你想做什么？”

“请白小姐帮我榨个汁。”清源在水果盘里挑挑拣拣。

“榨什么汁？”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她看着一学术脸的英俊脸庞。

“放到白小姐下面，帮我夹点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