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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还需要身为师父的薄律经常替他疏导。
肖律和这位好徒弟对视一眼,从那双眼睛里品出了某只老狐狸独有的芬芳。
他眼里带上两分看好戏的笑意,如同一位考校徒弟的师长,问道:“依阿雪看,这症状该如何?”
墨雪面色沉静,似是在给沈云鹤望气:“怕是需要施针引气。”
肖律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不错,等会儿便由你来替他施针,选蛮石部落的石针,取材天然,质地坚韧,最合用不过。”
翻译一下就是:够粗,够硬,扎死他丫的。
“可是需要烧一下?”墨雪询问道,笑容和煦如三月暖阳。
“嗯,烧烫点开窍醒神效果更佳。”肖律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沈云鹤朦朦胧胧间听到两人的对话:“……”
是他意识模糊了不成?为什么这对医者仁心的师徒身上透着股草菅人命的味道?
接下来的一夜,是沈云鹤这一生回忆中最黑暗的一夜,不堪回首,不忍再提,只愿将它埋藏在记忆最深处,愿永不相见。
多年后,春信谷附近的山民中仍然有传闻:山里居住着吃人的妖精,它们会在大晚上出来过往的行人下手,将人生吞活剥,那惨叫声,整整一晚都不会停歇。
七日后。
身中剧毒奄奄一息的江琴,和以身试药半死不活的沈云鹤,一起醒了过来。
身为小作精的江琴,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沈云鹤和薄律之间不对劲。
他的云哥哥,向来是不管对待怎样的美人都云淡风轻,他始终保持从容的周旋在众多花花草草之间,从未有过半分失态。
以前面他对薄律的时候也是这样。
但现在……
薄律端着药碗进来。还未放下,沈云鹤便立即起身迎上去,双手接过托盘,像是不舍得对方劳累分毫的样子。
又比如,薄律看过两人气色,说还是调理一下为好,他那位弟子最近正好学了一套新的针灸手法,可以替他们效劳。
但沈云鹤却义正词严地表示,自己两人年纪尚轻,又有功夫底子傍身,这么点小伤,他们休养片刻便好,不需要劳烦薄药师。
那副生怕把人累着的样子,看得江琴暗自咬牙。他心道你心疼人就算了,怎么还连人徒弟一起心疼?难道是连小的也看上了?!
那小的……
江琴翻找着自己的回忆,嘶……竟然长得如此出色!
肖律对沈云鹤越来越知情识趣的表现十分满意,干脆连诊脉也省了,大度地放过了他们,独自出门去。
沈云鹤一直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房门彻底关闭,才缓缓地收回视线,并悄悄松了口气。
这眼神放在江琴眼里就成了含情脉脉。
江琴险些以为自己是睡了好几年,对事情的变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不妨碍他暗自生出危机感。
“云哥哥。”江琴的语气带着委屈,“云哥哥,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是对那个薄律……”
“别乱说,琴儿,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你明明很清楚,为何要说这样的话来让我伤心呢?”沈云鹤熟练哄人。
江琴想到自己中毒之后,对方毫无顾忌朝自己扑来的那个画面,心头微微一暖。
是了,在云哥哥心里还是他最重要了。他们之所以会来拜访薄律,也是为了给他治病去毒。
他这才后知后觉得想起来:“云哥哥,你怎么样了?为什么你也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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