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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济问题,这事若喻文泰还活着,或许可以帮他盖下来,但现在喻文泰死了,就算任曼秋勉强还维持着影响力,到底也比不上喻文泰。
一个漏洞没盖住,牵出千百个漏洞,喻彦泽被判入狱七年。
七年,喻彦泽那样的人,就算有再高的心气也磨没了。
漆月咬牙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喻宜之附和:“对。”
那一刻她真的相信了天道报应,冥冥之中,喻文泰和喻彦泽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她万万没想到不到一年,竟会在K市的一次地产圈晚宴上见到喻彦泽。
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纨绔子弟样。
任曼秋到底把他弄出来了。
喻宜之坐在曾经像鸟笼一样困住她的别墅里不停发抖:什么天道报应,终敌不过金钱权势。
她问任曼秋:“为什么回K市?”
就算你把喻彦泽弄出来,在海城在邶城在所有我看不到的地方过逍遥日子就好,为什么要回来?
任曼秋:“因为彦泽出来后,想回来找你。”
“彦泽听说我跟你的约定,觉得很好笑,他说你长成现在的样子,全靠喻家,就算他爸爸不在了,还有他,为什么要浪费你?”
喻宜之脊骨发寒。
任曼秋坐到她身边,捏了捏她的假货晚礼服:“看看你现在穿的什么料子,彦泽愿意娶你,你是不是感到很幸运?”
那双铅灰眸子,让任曼秋的神色总显得哀伤而疏远,喻宜之曾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是个逼不得已的受害者,想不到她才是这老宅里疯得最彻底的一个。
这时喻彦泽走过来:“我刚去车库看了看,我那辆摩托车状况还不错呢,还是你那同学帮我改的,一头红发那个,叫什么……”
喻宜之冷淡的说:“不知道,我跟她又不同班。”
她抖得越发厉害。
喻彦泽跟喻文泰不一样,喻文泰某种意义上是有“洁癖”的人,想要切断她的一切社会关系来保证她干净。
而喻彦泽想把她的一切社会关系,都纳入他的阴影里。
而她唯一所有的、也唯一在乎的社会关系,就是漆月。
喻彦泽牵起她的手,以一个她根本不可能挣脱的力度,把她往楼上拖:“来看看你以前的卧室,很怀念吧?阿姨都打扫好了。”
任曼秋挪开眼神,还是以前那副无可奈何受害者的模样。
她被喻彦泽推进卧室,趁喻彦泽不备,一下锁上门。
喻彦泽把着门锁摇的“哐当哐当”响:“这锁是不是朽了?”
以前喻文泰是拿着她卧室的门钥匙,而现在的喻彦泽,直接暴力的把门锁扯坏了。
喻彦泽向她走近,潮湿又阴冷的鼻息喷在她耳廓,像鱼一样散发着腥气,令人作呕。
喻彦泽在刚才的晚宴上吃了鱼吗?
相较于高三住在这卧室的时候,喻宜之微妙的又长高了一点,曾经她身高到喻彦泽耳垂,现在她穿着高跟鞋,几乎跟喻彦泽差不多高了。
也不再穿着校服,而是穿着晚礼服,化着淡妆,有点大人的样子了。
然而喻彦泽死死抓着她手腕,让她明白无论怎么长大,她在力气上根本不可能跟身为男人的喻彦泽抗衡。
就像以她现在的社会阶层,只能任由喻彦泽和任曼秋拿捏。
喻彦泽深谙喻文泰那一套,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只是攥着她,带着令人厌恶的气息,不停若有似无蹭在她耳畔。
嘴里嘣嘣嘣哼着旋律,好像心情很好的带着她在跳一曲华尔兹。
窗外电闪雷鸣,喻彦泽终于放开她,轻佻的拍拍她脸:“放心,肯定会有你主动愿意的那天。”
这句话背后藏着多少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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