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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教令院的贤者们接触过后，他对博士的一个切片说过离开教令院对他而言是个好的选择。

那种迂腐又没有生机的地方只会遏制博士实力的发挥，相比之下，愚人众是个不错的去处。

散兵还记得那个切片的反应，他似乎并不认同。但嘴上却说散兵说得对，进而批评教令院缺少革新，并把贤者的

追求称为愚行，将神明的旁观比拟为一场悲剧。

这么想来，散兵冷哼一声，他希望博士不要因为个人的过往搞砸现在的计划。

“回去吧。”散兵转过身，对着还在思考的常洺说，“女士一会还要回来，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常洺听到这话感到饿了，同时他回神下意识的问，“女士不在这里？”

对于这个问题散兵不在意的说，“她前几天去和海祈岛谈判还没有回来。”

“那她谈判完要做什么？去鸣神岛？”常洺试探性的再问，如果女士去鸣神岛，那就意味着稻妻的剧情快要到最后阶段。

散兵点点头，“对，她会去取得巴尔泽布的神之心。”

说出神之心三个字时，散兵的眼神冷下来。但常洺没有注意到，他在沉浸在女士即将杀青的想法中。

“如果你还有事情要向女士传达，那请便，这里的愚人众不会阻拦你的行动。”

散兵说完就要走，然而下一秒却被常洺叫住，“能不能帮我告诉女士，我知道关于雷神之心的一些情报。”

这句话令散兵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常洺，“你要和女士做交易？”

“算是。”常洺又想做个尝试，之前他救下层岩巨渊的愚人众改变了支线的剧情，这次他想试试能不能改变主线的剧情。虽然他对此不抱什么希望。

“我可以帮你转达，不过我提醒你，对她的任何劝阻都是无用功。”散兵猜出常洺看到女士的结局，所以想出手帮忙。

然而那可是女士。

散兵对于他的执行官同僚们非常了解，自然很清楚对女士的任何劝阻都不管用，她就是扑火的飞蛾，最后的结局只能是跌入火中。

“我明白，但我还是想看看能不能凭借一己之力改变命运。”常洺故作高深的说道。

这话令散兵想到在那场遗址里常洺对他说的话，那时他也说想要改变命运。

回忆起这一点，散兵毫不留情的评价，“你还没有接受教训。”

常洺不以为然，“多试试总是没错。”

反正极大概率改变不了，这感觉就像穿越回去杀死尚在摇篮里的暴君，也不能阻止席卷世界的战争爆发一样。

一个必然结果，不

会因个人的意志而改变。

对于这点常洺很清楚，但他认为就算不成功，他又不会亏，他已在心里定好了计划，把雷神之心不在雷电将军手中这个情报告诉女士，换去她关闭邪眼工厂，并且收回发放出去的邪眼。

这样一来，即使女士最终仍是死亡，那些使用邪眼的人也能获救。

常洺这么想着，自觉这个计划算是完美。直到散兵的话打破他的幻想时间。

“你随意。”

散兵再度转过身，扔下这三个字后又迈开脚步。

此时他不知道常洺的盘算，同时他不想知道，因为太无聊了。

命运如果真的那么好改变，那么所经历的痛苦就会变得像是一场儿戏。

改变命运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