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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明明是你在传送门里推开了我，怎么现在你还倒打一耙了？”

啊……这事儿差点忘了……

乔伊慌忙解释：“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以你当时的状态，如果被拉上去了，我们两个反而会被鹿迁之拿捏。甚至因为你特殊的身份，很可能辰渊公会都要被制约。反正鹿迁之看起来明显是不会伤害瑞安的，所以干脆我们两个先逃跑，然后再想办法去救他。是吗？”

乔伊咽下被打断的话，弱弱地回答：“嗯，是的。”

他居然还敢回答是！

陆擎抬手向后给了他一个肘击：“是你个头！你敢不敢不用那么吓人的方式？”

乔伊轻松挡住这一下，腻腻歪歪地解释：“那是我知道你会配合好的！这不，咱俩最后成功逃到了这里，你看我多聪……嘶！”

陆擎用力掐了一把乔伊放在他腰间的手，趁乔伊吃痛收手的空当，侧身就往外面走。

乔伊哪里会放他走，赶忙伸手把人拦腰搂了回来，面对面贴着他的额头道歉：“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陆擎把他推开一些，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差点把自己搞死，知道怕了？”

乔伊摇了摇头：“怕了，但我怕的是万一我们没配合好，你会跟我一起死。这次确实是我欠考虑了，我道歉，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陆擎有些不依不饶：“口说无凭。”

乔伊委屈：“那你要怎样？”

陆擎想了想：“嗯……加在协议里吧！有协议做约束我才比较安心。”

就这么简单？

乔伊丝毫没犹豫：“好！等待会儿我就跟小安说，按照你的要求把协议再更新一份。”

陆擎见他干脆地答应，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伸手打开了淋浴，开始继续洗澡。

可乔伊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又把水关上了，非常认真地开口：“我们之间的协议你改了很多次我都没拒绝过，这次我能不能也加一条？”

这大概是乔伊第一次完全主动地对自己有具体的、要加到协议里签字的要求，陆擎非常好奇他的要求是什么。

于是陆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好奇地看着他：“你想加什么？”

乔伊走上前把他搂进怀里，心里有些忐忑地回答：“对你来说非常简单，只要你愿意，就能做到。”

陆擎笑：“那也得说出来我才能判断到底难不难。”

乔伊深吸一口气：“我想加一条：无论以后有没有可以代替你给我做净化的方法出现，你都保证不离开我。”

陆擎的心跳漏了一拍。

乔伊说完，紧张地等待着回答，整个浴室安静得连水蒸气飘动的声音都快能听到了。

陆擎久久没出声，久到乔伊心跳的速度迅速飙升又迅速回落，继而慢慢地开始往下沉，开始失望。

这个失望似乎是在乔伊意料之中的：唉……还是不愿意啊……那还能用什么方法呢？

即使心头的失望满溢了，他也不想给陆擎任何被逼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