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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听见了开门声,今春才慢慢躺下,却只敢挨着边缘蜷缩,丝毫不敢往中间靠。
他闭着眼,脑海中念头杂乱,全是这张床铺的主人,和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掌心覆有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有些许恰到好处的粗糙……
今春眼睫扑闪,呼吸控制不住颤了颤,不知是药的余效涌上来,还是其他,被戚寒川触碰过的地方烫意惊人,不由得攥紧了身上的被子。
王爷是天上明月,他何德何能……
今春时时刻刻告诫着自己,王爷是他不可肖想之人,可身体却越来越难受。
就、就一下。
今春鬼鬼祟祟掀开床帐看了眼,确认没人,偷偷抱住被子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这是一床新被子。
他有些失望。
*
戚寒川从主院出去,命十三带来管家,十一去喊杨知州,径自去了待客的正堂上首坐下,端起茶水轻抿,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
一杯茶还未喝完,管家便被十三粗暴地拽着领子扔在地上。
“王爷,今春公子那事确实是管家所做。”十三汇报道。
“嗯。”戚寒川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吱声的管家,十三踹了他一脚,管家抖了一下,爬起来跪行上前,磕头求饶:“王爷恕罪,此事是知州大人吩咐,奴只是依照吩咐办事啊。”
戚寒川茶盖撇了撇茶叶,淡淡道:“你在本王的宅院办事,却听杨知州的吩咐,你的主子是本王还是知州?”
管家表情讨好,恳求道:“奴知错了,奴的主子是王爷,奴再不会有下次,王爷恕罪。”
“拖下去。”戚寒川瞄他一眼,没从管家眼底看出半点悔改之色,重重放下茶盏,冷声道:“管家杖杀,其余参与此事者,二十板子,一律逐出府中。”
管家不敢置信地抬头,这几日看着王爷的脾性明明不错,他才敢放心办那事,怎知会被责罚的这样重?
“王爷饶命!”管家还算镇定的表情一瞬间涕泗横流,被身后的侍卫堵住嘴,拖了下去。
杨知州急急忙忙赶来时正好正好看见这一幕,冷汗霎时间流下,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王爷。”
戚寒川没让他起来,站起身漫步到杨知州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发起抖来的杨知州,半晌后,等他心态濒临临界点,上位者的气势陡然爆发:“谁给你的胆子,插手本王府中之事!”
杨知州本就被外面闷声的惨叫吓得满头大汗,闻言惊慌地差点吓破了胆。
他跪在地上,只能看见视线里一双黑金皂靴,抓着救命稻草般抓着那双皂靴,哭喊道:“王爷,微臣有罪,微臣是好心办坏事了,我只跟管家提过王爷想来是喜欢那公子,不知那公子性情如何,能不能伺候好王爷,没想到管家听岔了,是他擅自做主,不是属下指使啊。”
“知州不愧是官场上的老人。”戚寒川甩开他的手,似笑非笑,笑意不达眼底:“本王还没说,你倒先清楚管家做了什么。”
杨知州一僵,摄政王风流好美人,行事却也雷厉风行,有铁血手腕的传闻晃过,颓然地跪伏在地上:“王爷,恕罪。”
戚寒川转身,袍角从空中划过一道锋锐的弧度,坐回原位后淡淡道:“杨知州爬上这个位置不容易,本王也不为难你,既然要恕罪,便要拿出诚意来,给苦主赔罪才是。”
“王爷是说?”杨知州迟疑地问道:“我去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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