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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没有一个真心的朋友是一件什么大事,少了一些社交,他有更多和自己相处的时间。
林颂音一脸怀疑地抬头看向柏泽清,也是,他这种性格没有朋友好像也很正常。
但是,很快她又撇了撇嘴,“但是你有钱。”
柏泽清怔住了,随后无奈地笑了一下。
只是很快,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他一言不发地拉起林颂音的右胳膊,将她的右手握住。
林颂音不知道他这又是在干嘛,刚想开口,就看到自己的虎口好像被掐出红痕了……
她竟然一点意识都没有。
柏泽清将她的右手箍在自己的掌心里,拇指的指腹很轻地揉着那里。
再看向林颂音时,责备道:“掐成这样,不知道疼是么?”
林颂音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原本想要说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不要总是搞得好像很关心她似的。
她半晌才发出一点鼻音,“有什么疼的,我又不是什么娇花。”
柏泽清垂眸,静静地看着她:“不是么?”
林颂音看向他,不懂他们怎么开始了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
“是吗?那我能是什么花?”
柏泽清的眸子就这样盯着她。
“玫瑰。”他说。
带着刺,还有剔透的露珠。
她的露珠,他尝过的。
林颂音闻言扑哧笑出来了,她露出了一点嫌弃的表情。
“你怎么这么土,还玫瑰……你就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花吗?”
她嫌弃完以后,突然收起笑容,很认真地说:“我觉得,我就算做花也不会是玫瑰的。”
她上次去墓园给妈妈和姥姥带了花,玫瑰很贵的。
柏泽清不知道她为什么表情又变了。
他顺着她的话,柔声问:“那是什么花?”
林颂音想了想说,“我这样的顶多算是月季吧。”
“月季你知道吗?”她说完又仰头看他,她怀疑柏泽清接触到的都是很名贵的花,“就是粉色的,乡下的小院子很多人家种的,好像哪里都有,我们学校也有,总之是很平凡很常见的花,很好存活,也很便宜。”
柏泽清端详着眼前的这张脸,许久才出声:“平凡么?”
过了一阵,他认真地开起玩笑:“好像是有点。”
“喂,你是不是想被我打。”林颂音那只没被他攥住的左手掐了他一下。
但是柏泽清纹丝不动。
林颂音不习惯被他这样盯着看,他们在里昂的时候,做之前又或者做的时候,临近最后的时刻,柏泽清也总是露出这样的眼神。
“你一直这么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林颂音想抽回手,但是柏泽清仍是那么攥着,没有说话。
林颂音都要怀疑他是想来次分手火包了,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所以连分手火包都算不上。
她问:“你不是让我记得回江市以后,要老老实实做花瓶吗?”
她虎口的疼已经感觉不到了,现在只能感觉到被柏泽清摩挲的痒。
柏泽清伸出另一只手,食指的指腹贴上她的嘴唇。
现在,她说不了话了。
“花瓶?”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正专注地落在她眨动着的双眼上,“不做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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