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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莫名的焦虑平复了一些,连带着殿中轻烟也不再那么浓稠。

秦砚还是如往常在窗边坐下,静静等着沈旷批完全部。

“同郡主可都谈妥了?”

只是今日沈旷似乎等不到事务全部处理完,他坐到秦砚对面,对面的人翻动着书页缓缓停下,淡眉佯装泰然自若,实际上刻意的镇静已然与她平日有些细微的不同,比如她翻页的时长根本看不完那页字。

她在瞒着一些事情。

“嗯。”秦砚平稳地答道:“孟大人找了郡主许久,此时才出宫。”

沈旷点头,他猜不出端倪,秦砚拿了那封情书便去找了东瑜郡主,他不认为仅见过两次的女子能有什么情谊,但又想不通这之间的联系。

但他只知道这情书不是给他的,是另有其人,而且就算他问也问不出什么。

一种不安需要另外的答案来确定,沈旷想起一个本没有必要说的事情。

他道:“东瑜想要联姻。”

沈旷强先开口让秦砚顿时愣住,笑了笑,“也是常理。”

西盉与东瑜虽是邻国,但此前通商甚少,近年边境缓和以后不再剑拔弩张,同为临近大国想出联姻的念头不奇怪。

“这对西盉来说并没有坏处。”秦砚淡淡地说道。

又是这十分熟悉且又得体的回答,沈旷沉默一阵,问道:“你不想问问他们想同谁联姻吗?”

秦砚眼睛眨着,笑意依然淡淡地,“长安已无适龄皇室宗亲,应当很好猜。”

那就只有沈旷了。

就算没有姜朝这一出也不难猜,皇帝和离,后宫空无一人,邻国通商以表示善意,当然是为邻国皇帝分忧提出联姻。

“你不在意吗?”沈旷问道。

怎么今日都要问她在不在意?

“为何要在意?”秦砚执拗地反问,甚至还带着笑意,“皇帝和离,后位空悬,如何决断都是宫里的自由。”

此前身为皇后若是宫中添人她没有回旋的余地,但她已经不是皇后。

联姻就联姻,她大可离去,本就是为了安稳熙君才回来的。

所以沈旷是否同意本应对她没有影响。

沈旷不语,也不再说什么后位只会留给她的话,无端的承诺也没什么用。

她不在乎,不在乎他,也不在乎是否会有旁人当皇后。

“嗯,确是宫里的自由。”沈旷只是应了一声没再说其他。

这次轮到秦砚感到有些讶异,与往常沈旷的答案好似有些不同。

她原以为沈旷会追问,此前总会鬼扯一些,没想直接顺着她说了起来。

情书的事,早就准备好的话却无处可讲。

沈旷有照着无常的样子说起了别的,直至吹熄火烛都没给秦砚再提起什么的机会。

“睡吧,明日还要与东瑜商议。”沈旷揽了她过去,仿佛极快的陷入了沉睡。

夜幕之间秦砚偷偷瞄着身旁的人,秦砚说不上的奇怪,但又毫无理由。

入夜却没有睡意,这是最恼人的,秦砚又想起了东瑜郡主的话。

“郡主,作为与东瑜人似乎说这些有些不合适,但联姻对东瑜并没有坏处。”秦砚尽量做到理性,并非是因母国而有所偏颇。

问她在不在意她心中有气不想答,但话还是要说。

显得她吃味多不愿意让人来联姻一样,而且是东瑜的意思她更不好说些什么。

但要她照实讲,还真是夸不出这皇后当了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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