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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君像是发现了大案件一般,眼放金光,拍着桌子,“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前缘!”
秦砚挥着手让她坐回去,脸上的光影都变了,无奈道:“他跟我哥认识还差不多,跟我见都没见过,哪来的什么前缘?”
“不过是一纸赐婚,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沈熙君多少也是宫里出来的长公主,她自然是不信这个赐婚有这么简单,“一开始父皇不是想要你嫁给我那倒霉九弟吗?”
秦砚眉头皱了一下,提起沈旭,那更是另一尊“大佛”。
跟这人根本不对付,要是真的嫁的是他,要么她疯,要么他疯。
“那确实有听说。”甚至不只是听说。
“所以为什么后来变成我皇兄,姐姐,你这就不想知道吗?”沈熙君嗅到了大案情的味道。
“哦,这个啊,是因为我吧。”秦砚忽然想到,随口说了一句,眼神还落在纸上。
她一开始也想不通,但应当只有这一个理由。
秦砚说:“可能是因为我在有一次遇见绥亲王,跟他吵了一架吧。”
“欸?”沈熙君忽然有种找到同道中人的目光对秦砚投去赞赏,“还有这种事?”
她向来看不惯沈旭,要是有人跟他吵架那她可要听一耳朵。
这点理由好像不足以让沈熙君相信,只是吵了一架到应当不会让沈旭去抗旨。
秦砚好像觉得沈熙君今天有点好奇,但当年的事到也没必要再翻出来。
沈旷是不是有意的也没什么关系了,也许是让她在寿宴上弹奏一样,总是有自己目的。
她现在不想想那么多,沈旷好似就像永远捉摸不透的样子。
那把绿绮就留在王府,她偏过头便能看到。
[《千山念》要弹给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闭上眼睛想的都是的人。]
昨日沈旷是这么说的。
听见这话当时秦砚先是因那相似的语句愣住,终于回过神又反问道:“那当年您让我弹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事。”
沈旷沉默半晌,“我以为你会知道。”
“那真抱歉啊,我又不是长在长安的。”秦砚白他一眼,总觉得不可信的样子。
但是仔细想来,沈旷当时让她弹着首的时候是真有……那种意思吗?
还是说,真的像熙君说的,沈旷早有企图?
近来诸位大臣早朝的情绪都非常稳定,都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虽然现在春天快要过去了。
皇帝的心情近来甚佳,虽然还未传来皇后回宫的消息,但是看这皇帝的心情应当快要马到成功了。
但就在这样祥和的气氛中,代中书令又被留了下来。
“陛下,微臣一定知无不言。”傅庭安一马当先,先发制人。
“……”沈旷也习惯了过于热情的好兄弟,“应当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么小问题是什么?”傅庭安不愧是中书省中流砥柱,这一下就问道心坎上了。
沈旷就知躲不过这人的敏锐,只能说道:“只是这风花雪月,好像不太适用。”
之前做过的风花雪月再拿出来也没见秦砚有多么心动,反而……
他分明那时见她琴曲里还是有些欣喜在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少女心思。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对他就是了。
“不奏效是吧?”傅庭安摸了摸虚空的胡子,像是太傅批改课业一般,“您之前用的时候好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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