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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旷沉声问:“你说那酒?”
“不,我不知道。”沈旷果断否认,“我从不会对你用那种东西。”
听着沈旷的保证,秦砚自己倒像有些小人之心了,但她警惕地很。
“那您那解药是哪来的?”秦砚警惕地问道。
虽然那解药是她摔了,有跟没有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她就想知道个缘由。
沈旷不像是没事备着这种东西的人,就算是当年皇太后送过酒以后也没有。
“徐太医给的?”秦砚抿嘴问,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沈旷不能反驳。
秦砚就知道徐太医不会无缘无故找沈旷说话,她偏过头,闷闷地说道:“所以还是知晓的。”
虽然她几年前也曾用过这一手,但是被同等对待了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
秦砚轻笑一声,难怪当年沈旷会生气,算了,一报还一报吧。
沈旷不知如何开口,他确实有私心,只是这私心没比那壶酒高尚多少。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低闷,在她心中他还是一个不可信的人。
他问:“对于那壶酒,我说我不知情,你可信?”
即便可能是同等的答案,沈旷还是问出了口,眼眸低沉。
秦砚抬头看向他,眼神竟然被这一问动摇大半。
以他的品性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只是她越发难以揣测沈旷的意图。
沈旷伸手抬起抵在腰间的好似无力的玉足,手心的伤疤顺着脚踝向上滑过,轻轻握住把人带至身前,他在秦砚耳边温声道:
“三年都忍了,你觉得我急于这一天吗?”
作者有话说:
应该比较safe的一章,如果有什么意外或者掉落什么突发奇想的补全,点进作者专栏第二行见。
第48章 、第四十八回
温泉吐出水泡在水面爆裂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蒸腾而上的水汽裹着温热扑面而来。
秦砚耳畔钻进的话语连字成篇,她不是不信沈旷不知情,只是觉得被人算计的火没出发。
但她猛然抬头看向沈旷。
“什么叫……”秦砚眼中不解, 开口甚是迟疑。
“忍了三年?”
沈旷沉眸,眼中映着除却端庄的面容, 媚眼如丝,挑着他话里的字眼。
他轻轻叹了口气,原是他多想了。
成亲那日,他被灌了不少的喜酒,却扇之夕, 他那几个兄弟都不敢闹他, 哄了几句就嬉笑着出去了。
在喜塌端坐的人落落大方, 极力维持着自己的端庄, 众人出去了之后捏着扇子的手攥得很紧,眼睛呼扇着偷偷瞥过余光, 看看自己的夫君。
洞房花烛夜, 金榜题名时。
沈旷难得一见地露出些不可察觉的笑意, 身旁的姑娘凤冠红唇,脸尖透着光, 看向他的眼神带了一些怯意。
成亲之前, 宫中都会派人来做些教导。
但洞房的事情再怎么去传教那也只是纸上谈兵,在那一些祝福欢好的唱词之后屋内只剩下两人。
秦砚只当是默念为人妻的本分,想转过身问他, 但却见沈旷起身, 走向摆着的那些吃食。
“来。”沈旷冲她说道:“饿吗?”
大喜之日还真是折磨人, 新郎只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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