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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不忿,王法顶天,天王老子来也得尊重律法!
“是谁!还能是谁,一不秃顶二不貌丑,年轻能带宫中护卫。”
沈旷觉得西盉子民都是聪慧的,朝中能够如此的人确实不多。
“朝里除了长公主驸马还能有谁!”
“在这调戏良家妇女,看我不告到长公主府的!”
长公主是个会享乐的,隔三岔五就在街上采买,一买一大车。
只是没人见过驸马长什么样,听说是个大忙人。
百姓一听,倍觉有理。
长公主闹着和离,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事。
“大娘,您误会了,我们确实是夫妻,但今日和离罢了。”秦砚从袖中拿出两张纸,展开给众人看。
误会沈旷不要紧,但不能让驸马蒙冤。
沈旷搭眼过去,虽是早就明白是什么,但看到了还是格外刺眼。
她竟然还随身带着?真是怕人误会啊。
众人一看是小两口闹和离也就散了,大娘还不放心叮嘱一句,“闹和离也不能大意,有事找官府。”
秦砚终于笑出声,和大娘道谢。
只有京兆尹捶胸顿足,唉声叹气,问着自己舅娘,棺材铺在哪。
热闹散尽,沈旷看了皇后一眼,这一天按照傅庭安所说,也就只进行了一项而已,但从未见她笑过,反而还差点哭了。
而这时却笑了出来,是喜欢热闹吗?
他觉得皇后回去的路上好似心情不错,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似乎应该趁机问问。
到了秦府门前,皇后迈入府门,再三让他回宫理政。
只是沈旷想起那位夫人所说,“若抛开身份,她还愿意吗?”
但他抛不开。
他记得皇后说若后宫只有一人是愿意做皇后的。
皇帝的位置他争来了,皇后的位置也是她的。
为什么如今不愿意?
沈旷望向站在石阶上的皇后,眼神中好似还在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晌午过后的阳光尤为刺眼,热烈的让人逆着光寻不见光景。
沈旷嘴唇嗡动,“若抛开身份……”
秦砚轻轻侧头,好似没听清。
他想问,若抛开身份还愿不愿意做他的妻子,但都已经要和离了,想必是不愿意的。
况且她愿意的只是做皇后而已,如今连皇后都不要了,其他更不能比拟。
他问:“若抛开身份,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人?”
秦砚好似听过这个问题,但上一次她不知如何答。
身为皇后,不应当要求皇帝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一次她说:“希望您是离前妻远一点的人。”
果然。
“就像百姓所说,我是强权逼迫。”沈旷需要承认事实,“但我应当从未逼迫你做过任何事。”
他说的是实话。
“我只想知道一个理由。”
不是冠冕堂皇搪塞他的理由,而是秦砚真正决定要离去的根源。
“理由?”秦砚面无表情,甚至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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