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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院,东篱菊也黄。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金嘉延慢慢将自己的的答案说出来,这诗乃是唐朝“诗僧”皎然写的,故而重茶而轻酒。

“欸?晓初,你是偏帮,我说若是金兄输了,便要他饮酒,你竟然出题说饮酒不如饮茶。”李怀宁放下翘着的腿大声抱怨。他似是自知已经输了这局,好胜的少爷性子便露出端倪来,不肯再故作温良。

“我这是劝各位待会儿少喝些。至于帮嘛,倒是有的,但却不是偏帮。”江晓初倒掉残茶,不疾不徐辩解道:“这茶是金先生常喝的,这香是怀宁先生送的《香乘》里记载的,这花与茶的配局是龚先生见过的。我是每个人都帮了的。”

“你上次的茶局十分应季。但现在是春天,为什么却以菊花为题呢?”龚群青可不觉得自己被帮了,他只懊恼觉得在金嘉延和李怀宁旁边的自己根本配不上晓初,所以说出来的话既像是抱怨自己被冷落又像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啊,春季的茶题多以桃花为主,但桃花茶虽有活血驻颜的功效,多饮却耗损血气和元气。故而,我避开不用。”江晓初说到这里便停下了,只专心将香炉内的香屑倒掉,准备下一局。

反倒是他眼前这三人因此话,各有各的想法。李怀宁猜测晓初是知道他远途来京路上辛苦,龚群青则以为晓初是心疼他熬夜作画劳累,金嘉延更是志得意满认定晓初是为了自己,于是气氛又融洽回来一些。

晚饭送到前,他们四人又猜了两局,金嘉延与李怀宁竟然平分秋色难下高低,只有龚群青输得灰头土脸,自觉如同个文盲。

于是到了饭桌上,龚群青听到晓初又提议说既然要喝酒不如来玩占花名,便更加郁郁寡欢,他哪里懂这些玩意儿,不如自斟自饮赶紧喝醉了事,免得再听那两个人文绉绉地掉书袋来逗晓初开心。

金嘉延平日里鲜少喝酒,今天实在是因为与李怀宁这个爱好和身份皆相似的“同类”产生了棋逢对手的感觉。他与李怀宁既可能是伙伴也可能是对手,要想知道结果,就得把游戏一直玩下去。

“先吃些东西再喝酒,不然醉得快。”江晓初边劝边给金嘉延布菜,眼见着李怀宁也将自己的碗往他跟前推了推,又听那人毫不掩饰地说道:“那我也先要吃些东西再喝酒,不然也醉得快。晓初不能只帮一人。”

江晓初只觉自己左边坐着英明果断却贪玩至极的武宗皇帝,右边则是手段高明却喜怒无常的太祖爷,他伺候这个,那个便挨过来胡搅蛮缠,他伺候那个,这个的手又在他大腿根上揉捏不停。他只好将这两人的碗一同拿过来,布上一样的菜色,嘴里却对龚群青说:“龚先生,你莫要喝那么急,先吃些东西。”

待吃起来,只见龚群青拿着筷子一粒米一粒米扒拉得好不孤独,晓初身旁这两人倒是吃得斯文,只是金嘉延那左手一直他大腿上来回摩挲,而李怀宁翘起的脚背则贴他小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江晓初小口小口吃着蟹黄豆腐,自己的豆腐也被这两人吃了个干净。

菜过三巡,金嘉延吩咐上菜的志刚去拿花签桶。李怀宁侧头看着那下人恭恭敬敬的模样,又对金嘉延与晓初的关系一番揣测——这两人也是古怪,金嘉延于此处简直如同主家一般,但他几番试探对晓初动手动脚,金嘉延并非看不到,却从不理会。

他哪里知道金嘉延虽对晓初情有独钟,却又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爱上一个娼妓,这般装得久了,连金嘉延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对晓初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江晓初投出骰子,结果是金嘉延先抽。金嘉延随手取出一支,念道:“水仙花。得水能仙天与奇,寒香寂寞动冰肌。自饮一杯,若下家抽到‘并蒂莲’则陪饮一杯。”

“把这诗的后一句接出来,不然还要罚一杯。”李怀宁已经拎起放在热水暖着的酒壶准备倒酒了。

“仙风道骨今谁有?淡扫蛾眉簪一支。”这哪里难得住金嘉延,他说出下句便将签筒往晓初面前推了推。

“你还等着他抽完才肯喝?这里头二十几支签,哪就那么容易陪你喝一杯?”李怀宁的话音刚落,就见晓初手里的签上写着“并蒂莲 并蒂莲开 合欢屏暖 任指一人陪饮一杯”。

“怎么就这么巧?”李怀宁抢过晓初手里的花签,翻过来调过去检查,似是怕晓初做了手脚。

“怎么不能这么巧?人与人相遇便是缘分,这说明我与晓初有缘。”金嘉延得意非常,待晓初说出后半句诗就牵过晓初要一同喝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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