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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定制的相同款。
于是,她不由联想,冬至那天去秦家吃饭,苏明熙说秦见川在国外遇到一些小意外。
后来,她也听闻说秦见川生了场大病,好几日都卧床不起,两人这才婚前都没见上一面。
一瞬,好似所有故事的前因后果便有迹可循。
“你...”她刚想开口询问,就被秦见川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最后只换来缄默着抬手给他,看着他将那枚曾属于她,又被她丢弃的黄钻戒指,重新戴至象征婚姻的无名指上。
只是再没有了初时得那般温存,宝石似还带着坠入冬日冰河的寒气。
如一把冰刀,顺着她指骨划下,无形的鲜血也融进了秦见川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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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场仪式,在互换婚戒后结束。
宜笙由则灵搀扶着去往化妆间更换敬酒服。
“他就是你在伦敦时的...”则灵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本是玩笑得打趣,却一语成谶。
“等我缓一缓,再和你聊这件事吧。”宜笙颓然回道:“我现在很乱。”
来不及回溯整件事件,宜笙系好旗袍扣子,再次挺直脊背回到礼堂。
因为秦、宜两家的势力,京城、沪上乃至江南的各大世家皆来贺喜。
起初是宜笙和秦见川一同敬酒,后来两人便分别去给自己家的盘根错节的关系圈敬酒。
待林胤与宜彬夫妇二人与一众商业伙伴热络聊天的间隙,宜笙才得以倚着则灵喘息,整个人全靠精致妆容来掩藏苍白。
“这件事,可千万不要让月亮知道。”宜笙看到坐在顾鹤澄身边的姜望舒朝自己招手,小姑娘戴着一顶粉帽子,喜气洋洋。
“放心吧,经过今天这场婚礼,你父母只会比你希望她更健康。”
刚刚秦见川穿梭名利场的游刃有余,面对各类长辈的谦逊有礼。虽然看起来尚年轻,但已经能从他待人接物中看出未来驾驭偌大家族的能力。
这场婚礼后,宜家将再次扶摇直上。
稳坐进京圈世家顶尖top行列。
而想要长久并肩,他们就需要好好把控着这位长了翅膀的天鹅公主。
既要一边捧着她,又要一边忌惮她飞得太高,从而脱离锁链。
这时,台上突然热闹起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京城白家的少爷喝多了,非要拉着秦见川上台唱歌。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从小学至研究生都在同一所学校,是比各自父母陪伴在侧时间还要长的朋友。
“今天我兄弟结婚,晚辈献丑,送上一首歌,祝贺我兄弟新婚快乐。”白鹊洲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恣意,搂着秦见川脖颈说道。
大喜日子,对于这种场面,大家也是喜闻乐见,纷纷喝彩。
“兄弟,你来点首歌!我给你唱。”
“那就,周天王的红尘客栈吧。”
宜笙惊住,缓缓站直身子看向台上。
白鹊洲京腔更重,唱起歌也透着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在整首歌进入到高.潮时,他将话筒递到秦见川唇边。
秦见川双手插兜,只穿了件深色衬衫。领带松松垮垮抽开半分,连衬衣最顶端的扣子也解开一颗。
又因为喝了点儿酒,眼眸带着几分醉意的迷离,随着白鹊洲摇摆的动作,发丝从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里垂下一缕在额角。整个人的眼眸深情又缱绻,隔着重重人海,视线落在站于晦暗中的宜笙身上。
她便听着秦见川将那句‘我只求今朝拥你入怀抱’,改唱为,“我定会今生拥你入怀抱,红尘客栈风似刀,骤雨落宿命敲,我却为你折腰。”
宜笙站在台下的喧嚣里,隔着很远,还是看到了秦见川藏在镜片之下的一双瞳眸内闪出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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