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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何时勾搭道一处的。
陆焉生则是看向太子道:“殿下, 好好记着眼前的人, 再没有比现在更一目了然的机会了。”
徐顾白了然, 现如今跪在这处的,皆是依附于祁家的。
“如此倒是好, 孤不必再费心搜楼怕漏掉谁, 只是想不到, 齐甫竟也在其中.....”齐诵在太子跟前效力, 齐甫却与祁家勾连,齐家这算盘拨的倒是响。
无论哪边, 齐家往后都有生路......
转身对着松那道:“你且拿笔好好记着, 届时漏掉一个便拿你是问。”
松那闻声一震,忙点头应是,而后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细细的数
陆焉生闻声挑眉道:“齐诵, 许未必知道。”
这倒不是他替齐诵说好话, 不过是同僚数日对齐诵披有些了解罢了, 齐诵与齐府虽是父子, 也都精于算计,但却实在有些不同。
也不知徐顾白有没有听进去,他未语,几人抬脚便至殿前。
众人闻声纷纷抬头,见徐顾白,皆恭敬垂首行礼。
陆焉生随太子进殿,只是身后视线太过焦灼,他一回头便对上了祁温玉视线,那人眼里皆是挑衅之色,陆焉生只是淡漠看着。
陆焉生轻嗤一声,而后进大殿内。
“吱呀”一声沉闷声响,殿门重重关上。
殿内,皇帝彼时正焦头烂额,听讲人已到,皇帝抬眸眼看向几人道:“都瞧见了?”
太子答:“是,都瞧见了。”
皇帝将案牍上堆积有几寸高的奏章一把豁下,案牍上倾泻的皆是,皇帝随意拿出几本,便甩在了几人跟前道:“说说,朕要如何做!”
几人对视一眼,陆焉生将奏章捡起,只粗粗看了一眼,眉头便皱起,又侧目看了眼盛柏手中的。
这奏章无一不影射这番祁贵妃死为盛白两家所为,甚至要皇帝彻查此事,这几张奏章,写的倒是各有区别,只是其大意竟是出奇的一致,想来是祁家授意。
皇帝不禁气恼道:“祁家羽翼太丰,当时便与太子商量这事莫要操之过急,果不其然,叫祁家看出朕的心思,不然也不至陷入如此被动境地。”
有关袒护盛欢之事,皇帝竟是只字未提,陆焉生蹙了蹙眉头。
若非皇帝袒护,这事自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来。
近来因为盛欢之事,皇后心情多有郁结,连带着太子心都不大顺畅,如今皇帝又摆明袒护,徐顾白上前一步道:“这事倒也不难,既是盛美人过错,那便直接将她处置便是了,若要处置,也不算是太过冤枉她,今日这事皆是出自她手,且祁贵妃确然是死在她的手上。”
皇帝闻声一怔,咬牙道:“太子想的倒是简单,这盛欢是盛家送来的,若是处置了她,岂不是长了祁家气焰,莫说盛家,就连白家都会有所牵扯,再来盛家送来盛美人自也是一片赤诚之心,服侍朕也惯来尽心,若为这无端猜测处置了她,未免太伤盛白两家的一份真心。”
盛柏闻声忽跪倒在地,拱手道:“盛柏多谢圣上体恤,盛家与白家满门皆以皇命为尊,若有必要,可以死明鉴,怎好叫圣上为我白楚两家受如此委屈,于盛白两家而言,万事不如圣上安危要紧,莫说是处置盛欢,就是即刻让盛欢死,也是我盛家人应当本分罢了。”
此话一出,皇帝脸色不免有些难看:“你既是她兄长怎不知维护她性命?”他顿了顿又道:“到底不是嫡亲的兄长。”
“若是盛婳,你可会如此轻而易举送她去赴死?”轻嗤笑了一声:“果然是不一样的。”
皇帝话里带了些许温怒,这怒意是为袒护盛欢而生。
盛柏闻声一默,皇帝这一问叫众人闻声都是不大舒服,尤其陆焉生上前一步躬身道:“圣上,盛婳不是盛欢,您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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