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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盛放的血迹,地上的血分泼好几瘫,颜色深浅分明,之前的刚擦去,又盖上了新的,实在刺痛人眼。

白郝心一阵猛缩,一抬头便瞧见盛婳安抚的笑。

“婳婳!”老人家一声惊呼,却见盛婳似秋日落叶一般晕厥过去。

一旁的府医忙上前翻了翻她的眼皮,而后眼底闪过些可惜,冲着老人家摇了摇头道:“老大人,姑娘大限将至......”

老首辅闻声便要栽倒在地,老管家老方眼疾手快忙扶住了他:“老大人,您要保重啊!”

“还保什么重,她要是出了事,是要了我的老命啊!”老首辅心疼的拉着盛婳的手,她已瘦弱的犹如枯木,手臂纤细的好似随意都能折断一般,他一遍遍的在盛婳耳畔呼唤道:“婳婳,你不能出事,我的乖孙女,你不能丢下外祖父走.....”

盛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外祖父眼下的泪水,挣扎着想擦拭干净,却发现毫无力气,强忍着喉咙间的腥甜道:“外祖,婳婳会好的.....”

“会好的,对,会好的!”话音落下,便听见长廊下的奔跑声。

老管家以为是陆焉生来了,忙上前去迎接,却只瞧见了形单影只的阿肆。

“二公子人呢!”老管家问道。

阿肆心疼的看了眼床榻上的盛婳,抹了把泪道:“他不肯来,说是咱家姑娘便是,便是咽气......也莫要去扰他......”

老管家闻声惊愕不已,回身便瞧见气得脸色发白的老首辅,他猛然起身道:“你说什么!他竟敢这样咒骂我家婳婳……”

床榻上的盛婳神色却淡的很,只是眼底最后的一丝火星好似顷刻间便熄灭了,她这情绪显然早已经司空见惯。

老首辅心下一凉,指着一旁哭的泣不成声的丫鬟点珠问道:“你来说!他是不是一贯对婳婳如此?”

点珠闻声点了点头,看了眼床榻上虚弱的盛婳道:“前些年刚进府时,便一直折腾咱家姑娘,这些年倒是有些好,只是不着怎的,这些日子又如此了。”

“婳婳!你怎么能如此……”老人家好似顷刻间便老了许多,老泪纵横的让人心生不忍。

盛婳冲着老首辅摇了摇头道:“外祖父,婳婳,不想见他。”

便是来了又能如何,不过是冷嘲热讽与不耐罢了,临到了了,盛婳倒想死前心舒坦些。

老首辅见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心知这回真的是留不住了,颤着手抚了抚她的小脸道:“好,不去找了,咱不去找了。”

盛婳从手腕上将那双红色菩提念珠取下,并上一封信一并与老首辅:“外祖父,你将这个送去。”

这念珠是当初盛陆两家定姻亲的信物,盛婳虽未说明,但意思是在清楚不过了。

老首辅此刻最后悔的,莫过于当初替盛婳挑了这个人来冲喜,钢直太过,这样的人,怎可能屈居于后院之中,可他没想到,不过是让他等到婳婳及笄后都不肯,竟要做到这种地步,只是此刻即便再悔,事到底是无可挽回,这回陆焉生没能归,盛婳终是断了气。

只是这消息再没有人传给陆焉生,今日比武,陆焉生得了一甲,照例是有在圣上面前比试得第机会的,下了比武场,他轻松了口气。

他手紧紧握着的是今日赛的锦制,颜色红的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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