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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迈到围墙前,手抓着墙头一跳,便翻了过去,全程动作流畅得没花三秒钟。

看着那个身影消失不见,谢温时张开的嘴缓缓闭上。

他微微皱眉,拿着油纸包回屋,在煤油灯下把它层层拆开。

诱人的鱼香钻进鼻腔,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条金黄的烤鱼。

谢温时微怔,觉得手里半斤的鱼仿佛变成了千斤重。

坠得他整个心往下掉落。

他静立许久,才以沉重又飘忽,像羽毛被风裹挟着那样的心情,缓缓撕下一块鱼肉,送入口中。

他平静的眉眼瞬间有了波动。

好咸。

……

而自以为投喂成功的申宁回到家里,胡乱吃了些鱼,把剩下的串起来挂在阴凉处。

够她吃好几天的了。

第二天上工时,申宁特意去问了谢温时味道怎么样。

对方犹豫了下,微笑着点头,“挺好的。”

申宁心满意足。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虽然没离得很近,但也不远,看表情气氛也还算融洽。

宋雪洁纠结片刻,在申宁走开时,把她悄悄拉了过来。

“申同志,你那儿有能治小伤口的药吗?”她小声问道。

申宁想了想,“有治跌打损伤和小伤口的。”

虽然她自己是不太用这些药的,但因为常上山打猎,队里人受伤有时会找她借药,为了掩人耳目,她就备上了。

她扫了宋雪洁一眼,“你受伤了?”

宋雪洁赶紧摇头,“不是我。”

她瞄了眼背对着这里的谢温时,“谢同志昨天手上磨了水泡,看着还挺严重的。”

雪中送炭的话,谢同志应该会感动吧,她不太确定地想。

申宁大惊,那她昨晚怎么没闻到血腥味!

要是别人手上磨了血泡就要上药,申宁会觉得这人矫情,但搁在小伙伴身上,她就心疼得不得了。

“我有药,但不知道能不能抹这个,”队里人都满手老茧,也不会拿药去抹水泡。

思来想去半天,等中午的时候,申宁便回家翻出了小药瓶。

她迅速跑回地里,找到了正在吃饭的谢温时。

他摘下了劳保手套,右手掌心缠着白手帕,正拿左手拿着窝头。

侧面被突然出现的人挡住了阳光,谢温时微微抬眼,便看见了申宁。

“你昨天手伤了?”申宁蹲下来,满脸担心地问道。

谢温时一愣,反应了过来,摇头,“没有,就是磨了两个泡。”

他说话的功夫,申宁已经强行拉过了他的右手,解开手帕。

他的手干净白皙、骨节分明,长得很漂亮,此时手心那两个破了发红的血泡就显得格外可怖。

谢温时想抽回手,“真的没事。”——抽不动。

申宁紧紧抓住他的手,咬开瓶塞,便把药瓶里的黄色药粉抖在他的手上。

等均匀地撒好,她才放下药瓶,把手帕小心地缠回去。

谢温时被她压制得动弹不得,手腕僵直,耳根渐渐蒙上一层粉。

周围突然静了下来,几个知青手里的窝头也不啃了,瞪大眼睛瞅着角落的申宁和谢温时。

申宁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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