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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慕容昭颤动的睫毛下,眸子水光潋滟,俊美面上染着霞色,慢慢将我拉到了他面前。
他取下了我的发笄,长发便如瀑布般散落下来。
天旋地转,床头那盏长明灯变得迷离。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探索了生命的起源。
事后,我有些羞涩地问他:「师父,你不是告诉我说不可以给人摸?」
他半敞的衣衫下,肌肤硬朗又漂亮,修长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别人当然不可以,师父除外。」
半晌,我又期期艾艾地捂住了脸:「师父,你好坏。」
他顿了顿,道:「嗯,抱歉连姜,是我心急了些……」
话未说完,我已经咂咂回过味来,异常兴奋地拍了下他的后背:「这么顶好的事你怎么藏着掖着现在才让我知道。」
他被我猛拍地咳了两声,脸有些红,抵着我的额,失笑道:「原谅我,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是件顶好的事。」
是的,我的师父三十岁了,还是个身心纯洁的大好青年。
因慕容氏通巫袾之术,清心寡欲,潜心修炼者,普遍长寿,三十岁这个年龄对慕容昭来说,正值青年。
有了经验后,我时常半夜三更偷偷潜入他的寝殿,去找他做「顶好」的事。
慕容昭有次被我扑倒后,面对我的狂热,哭笑不得,扶额长叹:「早知连姜如此勇猛,何苦等到今日。」
我是师父的第六位徒弟,前面有五位师兄,除了我那傻不拉叽的五师兄,其余四位皆是知晓我是女儿身的。
有日清晨,我从师父寝殿出来,刚好被他们几个看到,大家一时都挺尴尬。
大师兄抬头看了眼天:「哎呀,今天日头甚好,忘晒被子了。」
二师兄在地上左顾右盼:「我昨天在这儿丢了半两钱,怎么找不到了呢,肯定是记错了,我回去再找找。」
说完他们俩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施施然走了。
三师兄拍了下脑袋:「大师兄等等我,我昨天尿床了,一起去晒被子啊。」
四师兄笑得十分内涵:「六师弟肯定是又梦魇了,辛苦师父连夜照顾,我去给师父熬十全大补汤。」
最后只剩下目瞪口呆的五师兄,傻傻地问我:「小六,你这么大了还做噩梦?」
我故作镇定地捶了捶自己的脖子:「别听四师兄瞎说,我没有做噩梦,主要是最近精气神不好,师父的玉床有养元益气之效,在这里睡了一觉,感觉神清气爽,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修为大增,浑身都是劲。」
「师父还肯跟你一起睡?」
他大抵还对幼时我们俩连人带枕头被师父扔出来的经历心有阴影,我冲他神秘一笑:「师父的床只能睡两个人,三个人睡不下,当年我们一起去找他睡觉,他不知道该留谁,所以才会把我们都赶出来。」
说完我就准备走了,结果他拉着我又说:「你今天晚上别去找师父睡觉了,我也想睡一睡师父的床。」
可想而知,当晚五师兄抱着枕头兴高采烈地去了师父寝殿......师父罚他去祭祀台反思一个月,顺便打扫打扫卫生。
五师兄打扫了一个月的祭祀台,快要期满回来的时候,忽有一日大师兄他们又看到我从师父寝殿出来。
那时候大家都见怪不怪了,脸皮也变厚了,我那嘴欠的四师兄内涵道:「呦,六师弟,又去糟蹋师父了?」
然后大师兄他们憋着笑,憋崩了,一个个眼泪都飙出来了。
我一生气,转身又进了寝殿找师父去了。
后来,四师兄接了五师兄的班,打扫了两个月的祭祀台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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