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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长大,导致我一直以为自己跟他们一样。
直到我十三岁来了癸水,里裤被染红了,吓得魂飞魄散,连外裤都没穿,哭着去大殿找他。
「师父,我屁股生疮,血崩了,我快死了!」
当时殿内还有其余几个师兄师弟,大家平时关系不错,都很关心我,闻言赶忙围了过来。
我的四师兄说:「连姜,赶快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我的九师弟说:「六师兄不要怕,师父会给你医治,剜掉就好了。」
我的五师兄关怀地去拽我的裤子。
慕容昭一向对我们温柔,那日却异常地怪,把他们挨个踹了一脚,然后让他们去外面站规矩去了。
我自觉又乖乖地趴在他的榻上,咬了咬牙:「师父,剜吧,下手轻一点。」
后来他告诉我是癸水,顺便给我科普了一下生理小常识。
我不解地问:「意思就是说每个人都会经历癸水,师父和师兄们也都来过?」
他诓我说:「不要去深究别人的隐私,这样不礼貌。」
同时又警告我:「身体部位不可以给任何人看,这样有暴露癖的嫌疑。」
他多心了,自从我五岁时被他们看过屁股瓣子,慕容昭说再有一次就足以证明我是暴露癖,我心里从此有了阴影,洗澡沐浴都是一个人,根本不跟师兄弟们一起。
对此他曾摸着我的头,夸我做得很好。
我很听他的话,唯独癸水一事,到底没忍住去告诉了我八师弟和九师弟。
当时他俩还不满十岁,我告诉他们一个秘密,十三岁时他们会来癸水,会流好多血,还会肚子疼,但是师父会说不要害怕,那代表他们长大了。
他俩信了,十三岁那年拿着我送给他们的癸水带,紧张又期待地垫在裤子上,在床上躺了一天等他们的癸水。
后来还有一次,我精神恹恹地去大殿找我师父慕容昭,当时他半躺在玉榻,支颐浅睡,穿着玄色长袍,鼻梁弧度高挺,薄唇微抿,闭着的眉眼显了几分冷倦。
他睡着的样子很好看,乌发流泻,肤白如玉,神态衿傲、高贵、又疏离。
我眼圈泛红地看了他好久,直到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阴寒,屋子里的气息都冷了几分,令人胆寒。
看到是我,他的神情又柔软下来:「连姜。」
我哽咽地趴在他身边:「师父,你来癸水的时候也会肚子疼吗?」
他愣了下,脸上有薄薄的绯色,煞是好看。
后来他给我煮了碗热乎乎的姜茶,我恹恹地喝完,一头钻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他说:「连姜,起来,你已经长大了,不可以这么躺。」
他身上有好闻的奇香,令人安心,我闻言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我肚子疼,师父抱抱。」
我五岁来到他身边,瘦得跟猴子一样,而且是一只敏感、脆弱的猴子。
慕容昭对我而言,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他对我颇多关爱。
生病时他会抱我坐在他的膝上,一勺勺地喂我汤药。
我幼时有段时间经常梦魇,与他同睡,只有依偎在他怀里才能安心。
他时常摸着我的脑袋,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流畅,像是有什么神奇魔力,能抚平我所有的彷徨。
我就这样逐渐长大,直到有一次五师兄说他夜里做了噩梦吓得睡不着,我十分高兴地说我们晚上一起去找师父睡觉。
结果当晚我们俩连人带枕头地被扔出了他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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