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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统一特征,就是明明觉得自己输红了眼,却还觉得自己很聪明,很懂“舍得”和权衡。

他说:“好。你亲自送来吧。别告诉他们去哪里,告诉他们,你带他们去郊游。”

马玉树的脸扭曲了一瞬。

可也只有一瞬。

他应道:“好。”

与此同时,在凯南轻轻巧巧地答出这声“好”时,和“调律师”一起实时窃听着这场谈话的宁灼,把耳朵凑向另一个通讯器:“听到了没有?”

那边的林檎沉默良久,才低声道:“谢谢你,宁灼。”

三哥在旁插嘴:“我也谢谢你,宁灼,你是想我死。”

他抱怨道:“给大公司的人报信,我这次要被销毁了。”

“我不是给大公司的人报信。”宁灼说,“我是给林青卓的儿子、下城区的好学生林嘉运报信。”

宁灼晃一晃通讯器。

上面的备注,修改成了“林嘉运”

三哥:“……宁灼,你跟谁学的偷换概念?”

“自学成才。”

宁灼已经坦然地接受了旁人对他改变的质疑。即使他自己觉得自己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他自言自语道:“单飞白说得没错。”

……查理曼解决了,就要轮到马玉树了。

他还记得单飞白轻巧的话音:“查理曼撤资,我又断了马玉树的后路。马玉树狗急跳墙,八成是要在自己家人身上动脑筋的。”

宁灼享受过家庭之爱,稍稍蹙眉,不很赞同。

单飞白笃定道:“他这种人没有羞耻,不会爱人。”

发表完这一番高论,单飞白图穷匕见了:“……不像你的小狗,他只会喜欢你,然后最喜欢你。”

宁灼本来有心把他的脑袋推开,但他这番话说得很乖、很得人心,最后,单飞白得到的就是一记不轻不重的推脑门。

单飞白立即得寸进尺,凑过来热热地亲着他的嘴唇,把自己的体温毫无保留地传递过去的同时,还动用了舌头,间或地一舔一顶,带着动物性的掠夺和侵占。

宁灼被他亲得后背发毛,把他推开:“发情?”

单飞白笑:“标记你。”

……

“调律师”看宁灼唇角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容,哀叹一声:“平日里我和你说的,你全当耳旁风了。怎么别人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

宁灼不去理会他的发癫:“我跟你提的那件事,你怎么想?”

“出海去?”三哥摆了摆手,“我没那个兴趣。什么时候出发,我去送送你。……猜你也是没人送的。”

宁灼对“调律师”的回答并没有太多失望。

它本身就是银槌市的产物,生于斯,长于斯,海外不是它的天地和世界,反倒是束缚了他。

宁灼一摆手:“走了。”

“不再坐会儿?救人去?”

宁灼说:“救人的事情,有人会干。我回去开会。还没告诉他们要走这件事。”

……

本部亮最近活在地底,与那个危险的世界隔绝了,倒不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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