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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单飞白开了个奇怪的头,这次的互相攻击隐隐变了味道。

宁灼无心要致单飞白于死地,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于是将满脑子的杀人技暂时按捺了下去。

这样一来,两个人是真正势均力敌起来了。

单飞白的格斗技巧脱胎于宁灼,对宁灼当然是了解的。

他不如宁灼凶蛮凌厉,但胜在力气不小,加上体型优势,倒是你来我往,互有胜负。

宁灼自然不会放他好过,用锁绞让他陷入了半窒息状态。

但单飞白会耍赖一样地去咬、去亲、去舔宁灼的前胸,只要他受不了地略松开些,他就马上抓准时机,用手肘去敲宁灼的肋骨,一击不得,马上撤手,顺便将宁灼偏于单薄的身躯抱锁在怀里,用双腿去交盘住他的膝关节,死死绊住他,一手掐住他的腰,律动着上下摩挲。

他们的骨骼、肌肉频繁碰触在一起,带着让人心悸的热度。

一场小型的战役下来,两边都挂了彩。

只是这“彩”挂得格外微妙。

宁灼用牙齿咬破了单飞白的嘴唇和脖子,单飞白将他的前胸咬出了两个圆圆的牙印,顺便将宁灼最敏感的腰摸得滚烫发烧。

监狱的暖气开得尚足,滚在地上的二人额头都浮出了一层细碎的薄汗。

单飞白从他身上撑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宁灼不喜欢这样,一个侧压,将上下倒置了过来。

单飞白并不在意,又揽住他的脖子,照他的下巴轻啄了一口。

宁灼眉毛一挑,刚要把这特殊的攻击游戏持续下去,就感受到了一股异常的热度。

单飞白也察觉到不妙,原本还带了点小得意的表情顿时垮了。

他不用费力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确确实实起了反应。

宁灼经历过一次,也算是有了经验。

这回,他不急不恼,只是调侃:“上次是我的背,这次是我的肚子。你就这么喜欢顶我?”

单飞白不吭声,窘住了。

宁灼从下掐住他的脖子,并不使力,半认真半嘲弄道:“小强奸犯的料。是不是应该阉了你啊。”

单飞白到底还是年轻,直推他的肩膀,似乎是羞恼了:“快让我起来。”

他想起,宁灼偏偏不让他起。

他心情颇佳地弹了他一下:“说你输了。”

单飞白咬着唇上破损的地方,又探出舌尖轻舔了一记,才咬牙切齿地小声道:“……输了。”

宁灼这才放他起身,目送着他逃也似的进入了盥洗室。

背靠着盥洗室的门,单飞白抚摸了自己唇角犹自带着血腥气的伤痕,无声地笑了起来,一双笑眼得意地眯成了小月牙。

外间的宁灼则用手臂遮住眼睛,胸膛连连起伏之余,也觉出了皮肤上被咬的灼烧酥麻来。

他笑骂一声:“幼稚。”

这是在批评他自己。

和单飞白这种小崽子待在一起久了,自己都被他沾染上一身的无赖毛病了。

……

好在距离他们出狱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们这次的牢狱之旅是瞒着所有人的,当然不会有“海娜”或者“磐桥”的人来接应。

至于林檎,他最近忙得完全是不见人影。

宁灼无心去见这位昔日的老友,巴不得他和自己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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