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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西就这样站在卧房屏风外等着,乔灼似乎不知道那张屏风并不能全然遮盖住他的身影,反倒在烛光的映衬下勾勒出他纤细的腰线。
乔灼是如何挑开衣衫褪下,又是如何抬膝弯腰进入浴桶都在水汽蒙蒙的屏风上展露无疑,雁西又无法开口提醒,只能侧着头尽力不去看乔灼的一举一动。
可男人的欲.望起来后又按捺不住,雁西的喉咙愈发干涩,眼见乔灼坐进浴桶,雁西出声询问:“老爷,能赏一杯茶吗?”
突然的声响让乔灼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轻声水响,想必是在桶壁上磕到了哪里,雁西都能想象得到他那双泛红的眼眸。
不能再想下去了!雁西握着双拳狠狠捏紧,指甲陷进血肉。
乔灼嘶一声,许是在忍耐疼痛,语气也冷下去道:“桌上有,自己倒。”
雁西闻言匆匆转身,拿起柳蕴早上给的药纸展开就着茶水服下,苦涩味道充斥口腔,但男人面不改色,甚至有些放松。
雁西这副纯阳之体对乔灼来说是大补,但每日的紧贴入睡和时不时地护手暖脚对雁西来讲都如酷刑一般,痛苦中夹带着隐秘欢喜,而后又只能咬牙克制,但凡换个人来都不能像雁西一般忍这么久。
系统又开始沉默模式,乔灼也习惯了,只将脖颈之下全然没入水中才唤道:“过来吧。”
雁西背着身深吸口气,等到看不出任何异样后才转身走近。
越过屏风看到的画面比起雁西自己想象的更艳丽千倍万倍,只见墨发美人披着水雾抬眸,朦胧间雁西竟恍然觉得洞房花烛也不过如此。
乔灼发现雁西头发湿着,皱眉问:“屋外下雨?”
雁西手搭在衣袍上垂眸道:“老爷说笑了,来之前沐浴焚香过。”
乔灼:“……”
雁西在无数个夜晚间怎样大逆不道的画面都梦见过,可如今真要在乔灼面前解衣宽带他却突然羞涩起来,男人肩宽腰细,手一拽,长衫便开了扣。
乔灼偏头不去看,可听觉却更灵敏,能猜到雁西正将衣衫挂在屏风上。
“老爷,多有得罪。”雁西哑着嗓子道,下一秒只听水声微响,男人跨了进来。
药浴讲究浸透,乔灼只能由着雁西将自己怀抱住,雁西一抬手拢起乔灼长发,问:“老爷,我帮你绑起来?”
那根入梦红绳此刻放在梳妆台,乔灼觉得雁西说的有道理,便随口应道:“绑起来吧。”
雁西伸手拿过红绳,像自己在脑海中练习过无数次的那般替乔灼系上红绳,穗子绕着墨发扫在他的胸前,乔灼一侧头雁西就能清晰地望见他那殷红痣。
乔灼发现雁西熟练的很,揶揄道:“字不如何,头发绑的倒是熟练。”
雁西抿紧薄唇,说:“请老爷责罚。”
乔灼哼一声,“责罚你做什么,这些日子因你这纯阳之体,我也该多谢你。”
乔灼想凭雁西那接近登天的厌恶值,此刻和自己靠得如此近,不知道心底该有多厌烦。
被乔灼认为度秒如年的雁西此刻真的度秒如年,但不是厌烦的,而是被勾的。
雁西突然问:“方才老爷一人在这是否磕着哪里?”
乔灼没应声。
雁西拧眉观察,男人身白如冷玉,养的金贵,平日里哪怕穿的衣料稍磨一些他身上都能起红痕,更遑论如今磕着木桶。
眼见雁西的炙热眼神要把自己从头到脚扫一遍,乔灼红着耳廓冷声道:“脚趾,不必担心,无大事。”
谁知乔灼声音刚落,雁西竟侧身移到了乔灼对面,木桶宽大无比,即使五个人也能横躺,但此刻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水里的乔灼见雁西大咧咧的移动吓得问道:“你做什么?”
哗啦一声水响,雁西竟然扶着乔灼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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