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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喝了一晚上?”卡帕尔蒂问。
塞勒斯点了点头,“是露珠酒。”
卡帕尔蒂的脸瞬间又拉下去几个度,原本还挺白的,现在几乎要泛黑了。
塞勒斯心说,这是什么有不良嗜好及时行乐的空巢老人和她青年才俊在外打拼的子女之间的家庭纠纷啊。
他家乡的老话讲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空巢老人和在外子女的普遍社会问题只能由社会解决,他是掺合不了的。
于是塞勒斯作为酒友很明智的站在一边没有出声,由着卡帕尔蒂自己把自己气得半死,狠狠踹了一脚路边的树之后气鼓鼓的走了。
校工艾娜侏儒小姐围观了半场,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塞勒斯思考了两秒钟,简要回答:“没事,就是他妈不听他的话。”
“唉。”艾娜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瞬间把话题拉入了家长里短:
“父母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老人都叛逆。我爸也是,我说喝酒多了对身体不好,输了多少次他也不听,卡帕尔蒂教授也不容易,他妈妈可能是有点更年期。”
塞勒斯忍笑,对比了一下情况:“差不多吧,不过你别当着他的面提。”
侏儒艾娜小姐很是身临其境的点了点头,“我理解,和妈妈关系处不好很难受的。哎,对了,卡帕尔蒂教授的妈妈来了吗,怎么没见到呢?”
塞勒斯:“刚刚已经走了。”
艾娜嘟嘟囔囔,“怎么能让妈妈这么早走呀,也没有吃早饭遇到坏人怎么办,唉,卡帕尔蒂教授就是不够心细。”
“倒也不必害怕有坏人……”
……
这边,在经历了恍惚的一夜之后,史蒂夫恍惚的睁开了眼睛。
他本来是个平平无奇的出租车司机,结果经历了完全不平平无奇的一夜。
“唔……”捂着脑袋起来,史蒂夫感觉自己有点头晕,好像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
记得自己好像暂时在这个学校留下来了,他们提供了一个暂时的房间……
史蒂夫恍恍惚惚地想。
直到现在想想,回忆起那个诡异的车载收音机和诡异的乘客,他都觉得自己好像依旧处于梦中。
他拉开门,看见了楼道里一匹鬓毛是火焰的黑色马驹跑过去,身后还嘻嘻哈哈跟了一个小男孩。
嘻嘻哈哈的声音是从男孩手里传出来的,他抱着自己的头。
看见他出来,马驹捅了捅男孩,开口说话:“这个就是那个撞鬼的倒霉蛋?”
史蒂夫:……
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疼得一哆嗦。
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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