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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查斯顿的天气越来越冷,逐渐要进入冬天里最冷的时期,同时,距离新年也就只有一个月了。
最近两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雪,雪连着下了一天一夜,天气预报上说这是近十几年来最大的雪。
雪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从树上、屋顶上,到地面上,都是白茫茫一片,一望过去,配上今天刚出的太阳,亮的晃人眼睛。
塞勒斯望了一眼窗外,又赶快把目光收回来在这段时间,把手里的一篇文章放下,在纸张上面做了个标记。
这是一篇投来的文章,或许是因为扯了罗兰大法师的大旗,再加上他又借助之前的一些朋友的邀请。他最近还是联系上了一些愿意来参加学术会议的人员,总算不是除了自己学校的教师之外就只有一个疯狂的弗兰肯斯坦了。
他要提前审稿、校订,然后在将文稿整理一遍,最后将这些投稿文章在会议结束之后作为刊物印刷出版。
楼下,一群群学生走过去,他们又下了一节课,现在正在从教学楼前往学生餐厅。
欢笑的声音几乎要把积雪扬起,塞勒斯从自己的窗户缝里都能听到他们快乐的声音。
听起来都很轻松嘛,我还以为大家对期末前的一个月会比较紧张来着。塞勒斯心想,看来这学期的教学成果是卓有成效的啊。
那对于期末考试的内容,大家肯定也会觉得很简单吧!
……
艾玛走在路上,一边走还在一边对乌鸦进行训练。
她抬手将乌鸦放出去,再吹一声口哨,乌鸦就自己张开翅膀从树上扑啦啦飞下来,落在她的手上。
艾玛摸了摸乌鸦的脑袋:“好孩子。”
然后喂给乌鸦一粒干蜂蛹,再重复一遍各种指令。
再好的动物伙伴都是需要训练的,用奖励和惩罚教会它们行为的准则,尤其是那些聪明的。
他们就这样一边走,乌鸦一边像回旋镖一样绕着他们飞。
加西亚这时候在滔滔不绝地讲他新知道的八卦,就是新出现的那位怪老头和真知学派阿普比先生的事情:
“他俩可是校友,都在哈罗德大学一路攻读到博士,而且是同一届的室友!”加西亚说。
“他俩还同时上过哈罗德大学的优秀学生表彰,泰勒甚至作为出色毕业生代表在典礼上发过言……而且那时候泰勒还被称为是新世纪的生物学之光来着,他在本科阶段就从实验室里就捣鼓出来了治疗遗传阿比盖尔综合症的特效药,当时得病孩子的父母在哈罗德门口举牌感谢他。”
说完,加西亚一掏手机,从相册里找出来了一张图片,看起来像素有点低了,应该是好多年之前拍的。
“这张图的报纸配文里,那个接受采访的室友就叫约翰·阿普比。还有这两天我们见过几面的气质出众、阿普比先生的那位朋友沃格特女士,她也是哈罗德大学的,只不过是法学专业,比他俩小了四届。”加西亚啧啧感慨,“命运还真是奇妙呀……”
艾玛一边训乌鸦,一边听他说话,听到这里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起码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你怎么知道的啊。”
旁边剩下听热闹的同学和乌鸦点头认同。
加西亚得意地冲着歪着头的白颈乌鸦摇了摇手指,“法证之父有言:凡走过,必留下痕迹。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只要发生过,当然就是能被查到的。更何况沃格特女士其实很好说话,也非常平易近人,我前两天还帮她将一批铁片分了类。要是她当我们的老师就好了。”
艾玛佩服,沃格特女士才来了几天时间,加西亚已经跟对方混熟了,这个学校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话说回来。”加西亚快走两步,和周围看热闹的同学们分开,低声对艾玛说:“你有没有觉得安迪从早上开始就怪怪的?”
他俩讨论了几句,结果就被人拦住了,是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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