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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跪坐在萧临危身上,仅按住萧临危一臂,任由萧临危另一手在他脑后拉扯,却制止不住他一路向下,又极不留情地咬在萧临危急促起伏的小腹。
腰侧、髋骨,甚至是肚脐。
每一下都留下整齐而刺痛的凹痕,真当是——四处乱咬。
“厉云埃!你敢——”
也当这颇为耳熟的恐吓从萧临危口中冲出的下一刻,厉云埃强行低头,这一回,隔着湿透的薄薄布料,无视萧临危音量拔高的阻止,径直咬在萧临危的大腿内里。
顷刻,尤为柔软敏感的地方被侵袭,萧临危猛从地上坐起,可紧接着更让他陡然向后仰去,指尖不受控制脱了力的,是厉云埃擦着他的大腿,最终咬在他最脆弱的上方。
“滚……”
当如层层晕染的红像失控的焰火铺满整个身躯,萧临危尽可能地张嘴,却只吐出这一声发颤的嘶吼。
“你就要发情了,”可仍没能拦下厉云埃仿若热衷于敲碎他自尊的冷淡陈述,“比我想的更早——”
“我让你滚出去!”
而萧临危格外失态地打断对方,连自幼便挂在嘴边的“本王”都忘了。
厉云埃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皱着眉头,只怕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此时充斥在眼眶的,是从不属于他的强占欲望与狠戾。
若不是萧临危在怒极下似走投无路的最后几句,他已迷失在其中。
“那日是本王看错了!你再不滚,本王让你日日住在这鹰池里!”
“……”
厉云埃闻声止住正掰了他滚烫两腿的手。
倒不是由于鹰池。
而是身下分明火热,却似乎有什么从头顶浇下,让他不合时宜地脑内一片清明。
才意识到,萧临危今日若对他当真存了恶意,以他的性情,不会真的只因为鹤梦便这般束手无策。
他并不厌恶他,也无意置他于死地。
所以他说——那日看错了。
看错了什么?
厉云埃微微俯身,连带着与萧临危紧贴,两臂却是一改先前强硬,缓缓以双掌捧住他的脸,任他阴沉回避,指腹不住在齿印间摩挲。
“夫妻间的误会最坏事,你有话直说。”
“……”
便不知是因“夫妻”两字还是情期已提前而至,萧临危闻言周身像是更红了。
也呼吸灼热间,他眯眼冷哼着,仍一言未发。
哪怕厉云埃这副及时转变的态度让他胸中怒气奇异的稍减,他当然也不会如实说出来。
说他实际只想看看,那日他被玄蓟炸伤之时,模糊中磕绊奔向他的厉云埃,是否真的曾露出过他记忆里的慌乱。
那张不时自他脑海一闪即逝的惊慌面孔,本以为会借着对方畏水而重现,他也好确认,那日所见并不是幻觉。
却一塌糊涂。
“你不说,”而厉云埃想了想,又淡淡道,“那我日日住在鹰池,也无妨。”
意思无非是,他现在不会滚。
“……”
却正当萧临危强忍胸腔几乎压抑不住的诡异跳动,罕见地思绪迟疑着,终抬眼瞥向厉云埃。
不待开口,他又视线一凛,不得不止住。
有人闯进了鹰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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