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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焉一击不成,语气竟依然不急不怒。
而来不及思索她口中的“偶人”是什么,江恶剑蓦然拔剑,铮地挡住险些刺瞎他双目的寒光。
在紧随其后的又一道厉影来袭之际,江恶剑也不再一味闪躲,而是裹挟强厚内力的长剑轰地劈开满室黑冗,疾风骤起,托着他旋身间化作虚渺的剑光,毫不手软地将青焉一剑扫落。
对方的轻功自也不在他之下,但仍被他凶戾无比的剑风伤及手腕,一道血痕极为刺眼地渗出白袍,顷刻引得周围四名属下顾不了陶恣二人,全部围向江恶剑。
“堂主难道没有教过你,要对女子温柔些?”
青焉如此问着,却又有些兴奋地继续道。
“不如以后我教你如何?”
江恶剑像未曾听见一般,只握紧剑柄,一声不吭地与青焉的四个属下凶狠缠斗。
青焉便暂且倚于门前,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恶剑如冰冷无情的凶兽以一敌四。
“或者你也可以像他一样,给我做个特别的小鬼士。”
像他一样?
陶梧?
而江恶剑这次心思一动,他们说的特别,难道是陶梧区别于其他鬼士,唯独不伤害陶恣的举动?
那他们带走陶梧,也与这一情况有关?
脑中隐约闪过什么极为重要的思绪,却无暇深想,迎着惊险擦过胸口的几道厌云镖围剿,江恶剑不敢再走神。
几人看似寻常,但全部由青焉精挑细选,且与他们交手半刻,无不伤痕累累,偏却没有一个有任何松懈。
大抵是他们知道,若不能制服江恶剑,等待他们的也唯有一死。
确实。
当不绝于耳的刃风终于落下,四周仅剩强作支撑的一声声喘息,江恶剑整个人也被死气笼罩,几指间皆是垂落的血痕,不知是谁的。
原本如囚笼将他围困的四人此刻摇摇欲坠地与他僵持,但已无一人有力气再向他迈出一步。
便也没什么悬念的,随着青焉缓缓穿梭于几人身前,一刹那翻涌起血雾,本已强弩之末的四人全部被割碎了喉咙。
“和你相比,果然没一个好用的。”
青焉浅浅唏嘘着,没有低头看一眼,踩着满地狼藉再次到了江恶剑面前,抬手摸向江恶剑仍沾满杀机的面具:“真羡慕堂主,得了你这样可爱的利器。”
江恶剑偏头嫌恶避开她几指,只听她又道:“但你对堂主这么忠诚,他却不一定信任你。”
“今日让你来,不就是在考验你?”想不到青焉一语拆穿道,“你若不曾进来,在他心里很可能与我一样,是王庭派来监视他的,他不可能再重用你,而你这么闯进来,便会惹怒我,我定杀了你。”
“无论怎么选,你在他心里,都没那么重要。”
“你之所以还活着,只是因为我觉得,你更适合追随我。”
“……”对方的话虽然让江恶剑出乎意料,但这些他也早就清楚,他以侍使身份留在司韶令身边,只为安心守着他,本就没有期待得到司韶令的另眼相看。
所以冷冷看着青焉,江恶剑发出轻嗤的下一刻,手中长剑已朝她无情斩去。
“我活不活着,由堂主来定,但你再妨碍我替堂主问话,你一定活不成!”
应也没料到江恶剑就如一头怎么也说不通的疯狗,就在他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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