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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很多天乾在情期来临时会出现的反应——但是,很少发生在内功深厚的江湖中人身上。
便诧异司韶令竟这么快就陷入情期之余,江恶剑心下乍然一动,仿若在无边际中猛抓到一丝闪烁的波痕。
却也顾不得思索太多,火苗跃动间,犹如风沙吹进心肺,丝丝密密的疼痛已驱使着江恶剑转眼冲到司韶令面前。
“夫人……”他跪在他低垂的眸底,低低开口,忍不住抬手碰触司韶令。
谁知指节轻扫司韶令的侧脸,霎时又被滚落的热泪砸得一愣。
从未想到被情期折磨的司韶令也会露出如此模样,江恶剑忽然后悔不久前自己不管不顾的举动。
也不知他在这里等了他多久,该有多么煎熬。
便越想越觉自己不可饶恕,江恶剑继续擦拭他满脸湿迹:“对不起……”
说着,他伸长双臂,隔着层层衣物将司韶令抱入怀里,分不清是心脏抑或心上的疤痕,疼得他嗓音嘶哑颤抖。
而头皮忽然一紧,司韶令抓起他几缕乱发,力道惊人,粗暴而冰冷,迫使他不得不又向后微仰。
入眼,是司韶令一双灰眸下深不见底的悲恸,如被烈火浇灌也无法融化的冰封。
只见他死死盯着江恶剑的眼,在江恶剑迟疑之下,蓦地张口。
饱含风雨的潮湿与阴戾,从齿缝苍凉地飘出:“你就那么想死?”
什么?
眉头微动,江恶剑目不转睛地与他对视,只觉他眼底伤痕累累,偏仍不能听懂他的话中深挚。
“我说过叫你自私一些,”司韶令兀自说下去,语气轻如寒埃,像按捺已久的孤魂,每一字皆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森诡,“只要你活着。”
“只要你活着,”他一遍遍重复道,“恋生恶死,怙恶不悛,我只要,你活着。”
“……”
“你现在却为了他,又不惜以命相许。”
“我不是——”
“看来我在你的眼里,还是和从前一样,可任意遗弃。”
遗弃?
虽努力分辨也难以完全明白司韶令在说什么,江恶剑仍下意识地想要解释,却方一张口,喉咙倏地被勒紧。
这次倒并非如以往一般受颈后细带牵制,而是半边颈圈直接被司韶令猛攥,凶狠几指划破他颈侧皮肤,激起密层层的颤栗。
“命都要给他,”司韶令几乎贴着他咬牙道,“是我对你心软。”
话落,根本不打算给江恶剑任何反驳的机会,伴随司韶令面容隐入阴影,须臾间,江恶剑已被他翻手强按下去。
猛地趴伏于一旁,头顶被摇晃坠落的衣物覆盖,江恶剑下意识扒开眼前遮挡,正扭头看去,无意翘起的臀部与身后人贴紧,又让他霎时怔住。
即使姿势始终仰望,仿佛整个人都被高高在上的视线捆缚,也不需细想便知,此刻凶蛮抵于他身后的是何物。
几重布料阻挡,竟依旧能格外清晰的描摹出对方怒张的轮廓。
“……”
尽管,这原本是江恶剑所期待无数次的情景,仅这一个动作,便让他周身起了密集的酥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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