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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忙不迭松手,再次铺平,无比细致地将画卷起,塞回卷筒。

冷静片刻,终是转身看向一旁沉默看他的林厌。

“其他的,我过后会慢慢问你。”

江恶剑走过去,一把扯起他,边说边割开他满身束缚。

“你现在,只告诉我一件事,敢有隐瞒,也叫你尝尝我的手段。”

语气凝重狠戾,让林厌不禁向后退却。

又被江恶剑凶狠抓至跟前,像怕弄脏自己才洗净的双手,江恶剑随手扯来几块布条,系在他滴血的颈后。

嘶哑问道:“你之前,是怎么弄的我一下子……就爽上天了?”

林厌:“……”

第68章 吃瓜

每逢七月,整个北州如烈火焚灼,崭齐的宫帐堪比无数炉灶,让人无处遁形,热浪凶猛里,生出总要融为灰烬的错觉。

江恶剑才走了片刻,汗水已顺着额前发丝流下,划过下颚,没入上身仅着的颈圈,布满伤疤的紧实肌肉也覆了细小水汽。

他抬手粗鲁蹭去额前湿漉,心间兴奋,不由加快脚步。

一连两日,他都未曾踏出所心帐半步,难得“虚心”地向林厌请教,为“学习”而废寝忘食。

眼下小有所成,自是迫不及待地想表现一番,否则他们始终没有更亲密一些的接触,司韶令何时才能忘了他的亡妻?

说来,也不知司韶令在干什么,竟就两日都没来找过他,江恶剑走得更快了。

这种全身心追随一个人的感觉,让他既忐忑,又上瘾。

“不是害怕吗?还不跟紧了。”

而大步流星间,他忽地一顿,回头看着身后已落于远处的磕绊人影,催促道。

“我……走不动。”

林厌说着,已上气不接下气,秀气的脸因急喘而涨红,一边无奈解释着,一边又艰难迈动单薄的双腿,不敢有丝毫停歇地往前。

整整两日,他与江恶剑寸步不离,夸张到连江恶剑撒尿他也要跟着,不止担心萧临危会突然反悔抓他去刑帐,更怕的,其实是隐藏在王庭的敕风堂同僚,包括司韶令。

他已对江恶剑承认了,自己就是三年前被敕风堂神门派来北州的细作,但此次窃取丹引的任务,却仅由神使紧急下达,司韶令并不知情。

神使一职虽然低于堂主,不过手里握着青邺的至高机密,是有些特权在的,也生怕权利被削弱,因而不会轻易服从新任不久的司韶令。

可即便如此,对于林厌这等同于叛变的细作,无论是神使抑或身为堂主的司韶令,都没有理由放过他。

若无意外,最大的可能,会派鬼门的杀手将他灭口。

尤其,掌管暗杀的鬼门右使眼下正随司韶令留在王庭,想杀他易如反掌。

所以听闻江恶剑此行是要去见司韶令,他原本并不愿意跟来,却终究更恐惧一个人面对帐外黑压压的北州兵,苦苦哀求,总算求得江恶剑将他带上。

当然,江恶剑也警告过他,等到了王妃的住处,他就乖乖待在王妃身边,绝不能扰他和司韶令的好事,有王妃在,他更不用顾虑什么。

便这么亦步亦趋跟了江恶剑半路,可惜身体的确柔弱了些,毕竟“生石”不需要过人的身手,任是林厌再拼命追赶,也不及江恶剑的速度。

“麻烦!”

看他走得实在辛苦,且身上累累伤痕还未愈合,特别是背上被踢的那一脚,出门时隔着浅绿纱衣依旧能看到青肿不堪,江恶剑不耐烦地驻足咕哝。

等他终于追到了自己跟前,更近距离看到他汗津津的额头,干脆转身半蹲下去。

“上来。”两臂向后作邀请状,江恶剑道。

“……”林厌一愣,像是不敢确定他的意思是否真如自己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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