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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江恶剑一眨不眨之下,满腔皆是不合时宜的僭狂心动。
偏他就这么与他僵对着,不敢有何动作,生怕自己做出令他更为反感之事。
“好,”而这时,似乎良久未有声响的厉云埃忽地又开了口,竟是应了一声道,“那就依你所言。”
什么?
江恶剑不由又朝司韶令看去,见他似并未听清厉云埃的话,也不知该庆幸还是担忧。
却很快的,他又心如擂鼓地推翻一切所想。
“王妃怎么……还羞于见本王么?”只听萧临危再出声间,低哑的嗓音已被情欲浸得不那么笃定。
原是厉云埃果真抬手,毫无停顿地几下扯开他狂妄撑起的下袍。
却无视他腿间猝然暴露的狼藉,径直将那斑驳的布料扔了他满脸,遮住他始终居高临下的双眸。
随后并没有回答萧临危,只沉寂间,蓦地传来令人脊背发凉的“嘶嘶”声。
“厉云埃!”
甚至吓了凝神分辨的江恶剑一跳,听见萧临危竟罕见的语气骤紧。
“你敢——”紧接着他脱口的质问戛然而止,嘴巴也被厉云埃以布料粗鲁地堵住。
“我敢。”
随着厉云埃极冷的两字落下,江恶剑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是那些蛇蛊?
来不及细想,也与此同时,掌心终是覆上因屋内信香陡然变得更为凶猛而一口血水呕出的司韶令,心疼地攥紧。
被厌恶的惶然终究抵不过对方安危,江恶剑不再犹豫,趁司韶令未有意识之前,俯身迅速解了他腰前束缚。
(此处省略……字)
第41章 诬陷
却终归还是要出去的。
虽然屋内门窗皆是禁闭,仍阻隔不住天光逐渐被暮夜笼罩。
期间厉云埃竟鲜少有何停歇,以至于听着自萧临危喉底几乎不曾间断的闷喘,最为震惊的还要属江恶剑。
诧异那看起来分明羸弱惹人怜惜的残疾美人儿,原来隐藏了这般强蛮的体魄!
甚至下意识地想,不知他是否有何秘方,不如日后找个合适时机旁敲侧击,兴许对司韶令的隐疾有所帮助。
不过也仅有这么片刻的分神,脖颈间接连而来的强烈归属感便携着令江恶剑贪恋的温度,再次将他吞噬。
而无疑,由于厉云埃并未分化,无法在萧临危的体内成结,更不可能与他结契,想要让萧临危的地坤信香稍微收敛,唯有埋头攫取,直至他在这狂风骤雨之下已如一具虚脱的躯壳,即便没有身中青山指,也无力到抬不起一根指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更遑论是被无情开凿得散架了的欲望。
偏厉云埃倒是餍足而清醒,趁对方凶猛的情汛终于短暂停止,低头俯视着萧临危满面狼藉,伸手毫不犹豫地拿开他口中早已湿透的布料。
扬起令人羞耻的几丝唾液,又随手扔于他被绳索磨出道道红痕的胸口。
“是谁出卖了阿韶?”继续问道,“你现在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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