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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对如今一条疯狗来说,既可笑又致命。

可他终还是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朝司韶令试探伸出手去,抓住对方青裘一角,恳切道:“司韶令,我发誓再不会随意提什么离开,你先别跟我一般见识,快让我看看——”

说话间,他已不死心地起身靠近司韶令那双始终看来有些无神的眸子。

奈何司韶令仿若铁了心地不打算就此遂他心愿,在他讨好凑来的同时,竟抬臂不客气拂去他本就虚脱的几指,第三次生硬推开了他。

只当视线模糊扫过他因拼命护住临时结契而险些废掉的双掌,司韶令神情微动,想问什么却又忍住了。

“你以后爱滚不滚,但不准碰我。”

最终居高临下地扔了这一句,连同对萧临危私炼洗骨丹之事也好像没有任何惊讶,司韶令不欲与他多言,转而面向窗口。

“……”江恶剑哑然瞪着对方连正脸也不再给他,几番受拒的指尖这回凉嗖嗖地挠了挠脖颈,像是不舍地感受着刚被推开时短暂相触的温度。

也与此同时,他猛地抬眸。

一眼看到前方微微撑开的窗底,正小心翼翼探出的半颗脑袋。

什么玩意?

就要一掌拍过去,却见那人头顶着精雕玉琢的窗板,仅露出一双明亮澄澈的眸子,瞄向司韶令间不加掩饰地一喜,整个身子已悄无声息地滑入屋内。

唇红齿白,干净利落,竟是个轻功了得的秀丽少年。

而无声落地的下一刻,少年从胸口摸出只精巧瓷瓶,双足轻踮,轻车熟路地悬于司韶令身前,一指按在司韶令眉心,令他额头稍向后仰,另一手迅速将瓷瓶内清透药液滴入他的双眸。

……阿梧?

不知为何,眼底皆是对方与司韶令眉心紧贴的指尖,江恶剑羡慕不已地干巴巴瞪着,脑中倏然蹦出这样一个名字。

第37章 清醒

少年正是擎山七英之一陶重山的徒弟——陶无言。

因捡到襁褓中的他时是在擎山脚下一棵盛开的梧桐树旁,遂小名取为陶梧,与其子陶恣一起长大,情同亲兄弟一般。

“阿梧。”

而听到司韶令果真这般轻唤,江恶剑反倒是一愣,又绞尽脑汁地回想,偏却记不得自己在哪里听说了。

也大概是由于司韶令此刻双目紧闭,微微低头,向对方开口的距离着实相近,近得江恶剑有些透不过气来,脑子也便不如往常灵活。

“师叔,”虽与陶恣极亲,陶梧的性子却俨然相反,葱白指尖下利落绕出备好的梅红绸子,转瞬便系于司韶令低垂的眸前,一开口,音色也格外纯净乖巧,“眼睛可觉得舒服些?”

司韶令依旧倾身与他挨得极近:“嗯。”

“可是,师叔定不要再有下次了,”他小心将瓷瓶交于司韶令的掌间,又细声细语道,“这霁云露也只能缓和被日光刺伤的灼痛,若要恢复视物,至少再持续用上七日。”

“什么意思?”闻言暂将对方的身份搁置一旁,江恶剑蓦地又凑上前,“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一进来便只顾着担忧司韶令的情况,陶梧这时才终于朝灰头土脸的江恶剑仔细看去。

于是这一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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