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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时会同我讲一些东夷的事情,我略有耳闻,对于李秀元的身份,只是有些疑虑,没想到真的会撞对,在二哥之前,我真的没有、没有过。”
“最好如此,朕可不想碰别人碰过的,朕嫌脏。”聂玄听了宁行止的解释,心情稍稍舒畅了些许,嘴上却丝毫不留情。
宁行止垂下眼睛,他也不想聂玄去碰别人,可他连提出这个要求的资格都没有。
“给朕宽衣吧。”聂玄说着,走到后殿去。
宁行止跟着进去。
聂玄展开双臂,由着宁行止给他宽衣解带,神思不由飘远。
印象中,宁行止这是第一次伺候他宽衣,他倒是帮宁行止脱过不少次衣裳。
当年他未成婚时,宁行止常留宿东宫,又因学业不佳,常被先生罚抄文章。
每每抄到深夜,就累趴在桌上睡着,每次这样,都是聂玄把他抱到床上,给他脱衣褪履,谁能有宁行止这般殊荣?
可宁行止又是怎么对他的呢?
聂玄深吸了口气,不愿再去回想,每回想一次,便恨不得剐宁行止一次。
“自己把衣裳脱掉。”聂玄坐到床榻上,神情淡漠的看着宁行止。
宁行止乖顺的去脱衣服,刚解开腰带,就听到外面一阵吵嚷,接着卫翀便冲了进来。
王福喜再想拦已然来不及,只能把后面跟进来的宫人都赶出去。
卫翀进来见到宁行止,狠狠剜了他一眼,扑跪在龙塌旁,他拉住聂玄的手,一双眼眸含了水,语气更是媚态十足:“陛下,您不疼我了吗?”
聂玄捧着卫翀的脸,声音温和,不似对宁行止那般冰冷无情,他道:“那晚是朕犯了浑,不该那样对你。”
卫翀忙道:“能做陛下的人,我很欢喜。”
聂玄摇头:“日后你还要娶妻生子,怎可自轻自贱?朕疼你,便不许让人视你为玩物,你听话。”
“陛下。”卫翀没想到聂玄竟为他想那么深远,顿时感动落泪。
宁行止僵立在一旁,聂玄的每句话都如冰锥,刺穿他的身体,刺进他的肺腑,让他遍体生寒。
他合起眼,嘴角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原来不过是个玩物。
宁行止不知道卫翀什么时候走的,直到聂玄唤他,才回过神来。
他看向聂玄,聂玄正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你在想什么?还不过来?”
宁行止走到聂玄身边,聂玄一把拉过他将他压在身下,这一次比以往都要急切。
宁行止很想问聂玄,既然这么厌恶他,为何不直接拒绝?再一想,这不就是他自己拼命求来的吗?
作者有话说:
阳过阳康的宝子,一定要好好保养,不要剧烈运动,要好好休息,没有阳过的宝子一定要做好防护,别去人多的地方,新的一年,大家都要健健康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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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中秋盛宴结束后,聂玄考教了下地方官员,做了下调整,合格的官员继续留任,不合格的,或降职或罢黜,安排完后,便让他们离开了。
至于东夷使团,在中秋盛宴丢了面子,怎甘心就这么离开,听闻大亓每年中秋后都有围猎,特意留下来,想要在围猎时找回点场子。
聂玄初登基,朝堂不稳,国库不丰,本想尽可能的开源节流,把钱都花在稳妥处,围猎先取消,没成想东夷还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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