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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拉过宁行止的手腕,动作虽细微,可还是扯到了伤口。

宁行止眉头微蹙,虽然没吱声,可楼忧心细,还是看出了问题,他目光扫过深色披风上洇出的淡淡血痕,还有颈侧藏在衣领中的鞭痕,不动声色道:“公子不若随我回去,我们喝茶叙话可好?”

宁行止知道楼忧看出来了,他沉吟了一下,看向楼忧,朝他拱手作揖:“多谢楼兄。”

楼忧忙避开:“公子言重了。”

宁行止跟着楼忧回到青竹馆,楼忧安排人去找大夫,他带着宁行止回房间。

回到房间,楼忧轻手轻脚帮着宁行止脱下披风,看着宁行止身上鞭痕,一时说不出话来。

寻常人受一下都难熬,宁行止身上这皮肉绽开,他竟然还能不动声色。

楼忧看向宁行止,轻声道:“疼吗?”仿佛怕声音大了会惊到他。

宁行止摇头,不如他的心疼。

“怎么会不疼啊。”楼忧不知道宁行止经历了什么,只是看着他这般倔强的样子,不觉让人心疼。

大夫很快就来了。

给宁行止看过伤后,开了几副药,留下一盒药膏,嘱咐了楼忧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大夫离开后,楼忧让伺候他的仆从送了热水和烈酒来,看着乖乖坐在那里,望着窗户方向失神的人,楼忧深深叹息:“宁公子,你去擦洗下伤口,我找件干净的衣裳给你穿,有什么需要尽管喊我。”

“多谢。”宁行止起身去到屏风后,脱下身上的衣服。

干涸的血把衣服和皮肉粘在一起,撕开时疼得宁行止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宁行止处理完伤口,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他换上楼忧给他准备的衣裳,这才从屏风后绕出来。

楼忧见宁行止出来,忙招呼他喝药:“药已经煎好,趁热喝了,好好休息会儿。”

“麻烦你了。”宁行止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落魄时,照顾自己的竟然是一个与自己只相识一日的朋友。

楼忧摇摇头:“你叫我一声楼兄,便是认我这个朋友,帮助朋友,哪里会麻烦?”又道,“你昨晚一夜没睡,今日怕是也没怎么休息,好好休息会儿吧,我在这里守着,不会让人打扰的。”

宁行止谢过楼忧,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大夫说,宁行止受伤,很容易感染发热,楼忧就在一旁守着宁行止,时不时的摸一下他的额头,确定他没发热,这才放心。

入夜后,温长陵来了,看着素着一张脸的人,不禁愣了一下。

楼忧看了眼床的方向,轻声道:“宁公子在。”

温长陵有些诧异。

朝中无新鲜事,卫成义打了宁行止这件事,卫成义早就宣扬开了。

温长陵本来想去看宁行止,又担心宁行止不肯见他,想着随后打听下宁行止的伤势,没想到宁行止竟会出现在楼忧这里。

温长陵快步从楼忧身边走过,向来进退有度,温文有礼的人,难得失了态,他走到床前,看着宁行止恬静的面庞,想要触碰,却又克制的把手收了回来。

“他伤势如何?”温长陵低声问楼忧。

楼忧把大夫的话转述给温长陵,温长陵看向宁行止的目光更是疼惜,恐怕恨不得自己代他受这份罪。

楼忧垂下眼睛,不愿再去看,他道:“我有些乏了,不知可否劳烦温公子代为照顾宁公子。”

温长陵怎么会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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