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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34 质问
转眼就到了年底,李崇良的肚子已经七个半月了,他开始出现下肢水肿的现象,肚子的重量也经常让他腰疼,低头看不到脚尖,在上下楼梯的时候就要格外注意,为此,李崇良减少了出门的次数,从原来的一周四次减少到一周两次。
结束邮轮之旅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了,那天后徐文叙“安分”了许多,与李崇良对话也变得正常了起来,虽然不再给他打钱,但偶尔会送些补品过来,然后在一碗面的功夫里吐槽谭竞实在是个管家婆,并表示有机会一定要把他裸照发到学校的论坛里后匆匆离去。
李崇良的生活依然平静,他暂停运营自己的视频账号,并着手开始找一些口碑好私密性高的私人医院,他的预产期在二月初,得准备住院的事了。他像往常一样饭后靠在沙发上浏览着手机上的信息,就在他准备放下手机打算午睡的时候,突然手机一震,一条短信显示在了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
【我会去找你的,崇良哥。】
屏幕逐渐变暗,直至彻底暗下去,李崇良一动不动地望着手机屏幕上自己平静的脸出神,在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将那个陌生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祁率感觉自己要精神分裂了。
他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李崇良就越是会想起他,他想着李崇良隆起的肚子,既担心又害怕,他担心李崇良的身体,又因为自己年纪轻轻要拥有一个“父亲”的身份而感到惶恐,从海上回来后他明白过来自己放不下李崇良,但是却忍不住逃避,他将李崇良的号码熟记于心却不敢联系,逃避的同时又忍不住自责,为了有点心灵慰藉,他每想一次李崇良都会在新建的账户里存一笔钱,当他发现自己的工资卡里只有几百块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袁咏梅女士向来说到做到,虽然在所有的员工面前她都是一个总是笑吟吟的和善领导,但对待亲儿子却是“铁石心肠”,祁率在公司呆了几个月也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与其他初入职场的应届生没有任何区别,一样是廉价的劳动力,一样会躲在厕所摸鱼,在双腿蹲麻的时候,祁率终于完成了手指敲击屏幕的动作,在编辑了一条短信将近二十分钟后才将短信发了出去,提着麻了半边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卫生间。
直到晚上下班的时候也没等到李崇良的消息,祁率又试探性地打了个电话,听到的只有一个冰冷的女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号码被拉黑了。
祁率翻来覆去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就旷工了,工资卡里仅剩的余额只能买火车票,从小锦衣玉食的祁少爷哪里坐过火车,他在充满了奇怪气味儿以及各种喧嚣的绿皮车厢里苦捱了九个小时,最终还是在下车的时候闻到了卫生间里飘出来的尿骚味儿后在车站吐了个稀里哗啦。
十二月的天很冷,祁率吐完又糊了一脸的鼻涕和眼泪,他又试着给李崇良打电话,蹲在地上不厌其烦地打了一遍又一遍。祁率浑浑噩噩地跟着人群走到了出站口,一出闸门就迫不及待的奔向门口的的士,在晚上十点一十二分,他终于再次回到了那栋熟悉的公寓楼。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电梯,穿过走廊,来到一扇门前,迫不及待地敲了敲门。
“谁啊?”
一个模糊的男声从门里穿了出来,祁率来不及怀疑那道声音听起来怎么有些陌生,他连忙整理了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
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陌生男人探出头来,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祁率,“请问你是哪位?找谁?”
祁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李崇良早早的熄了灯躺在了床上,卧室里开了空调,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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