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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大礼，为什么钟意还能惹事，甚至是让他爸生气的事。

017没有给出结果，秦永思变得不耐，“你才是废物，要你有什么用，什么都查不到！”

“永远都是人气值幸运值，除了要这两样你还会什么？”

房间里并没有另一个声音，只有狂怒无能的秦永思。

发泄了一会儿，秦永思才道：“我愿意付出一些代价作为交换。”

很快，秦永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留下的那份大礼压根就没动手，正拿着他给的钱到处逍遥呢。

秦永思满脸寒意，“真是好得很。”

“017，帮我联系他，告诉他，不办事，死的就是他！”

“明天，我就要看到结果。”

没人知道秦永思付出了什么代价，也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天还未亮。

……

周五早上，钟意要去小吃街收货，跟上次一样，快递小哥直接送到小吃街来。

不出意外，今天来的几乎大部分都是老人。

钟意昨天就通知了，让年满五十岁的老人带着身份证来购买牛肉干，得到消息的，家里有老人的，那肯定是叫老人过来买啊。

想想网上就三万袋，如果不出动长辈，哪有他们的份儿。

至于买个牛肉干还要用身份证这件事，肯定是有人不满的，不过买卖自由，有意见就不买，除了会听到一些嘀咕外，倒也没什么影响。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些人不愿意买，还少了跟他们抢牛肉干的人，巴不得呢。

钟意调了一个客服过来在这边摆摊，她的客服们给自己取了名，分别叫春风、夏雨、秋霜、冬雪，让大家以后就喊她们的花名。

今天来的人是春风。

摊位很简单，只需要一张桌子就行，扫码用手机扫，之后数据可以同步到电脑上。

把纸箱子拆封在摊位后面垒好，牛肉干就可以正式开卖。

排在最前面的是一位满头白发但看着格外精神的阿婆，听到春风说开卖后，连忙把身份证和钱递了过去，“闺女，一包牛肉干，要五香的。”

线下的限购数量钟意也改了，为了能让更多人买到，改成了一人一包。

春风扫完身份证，装了牛肉干给阿婆。

第二次售卖，牛肉干不再打折，统一五十块一袋。

递来的基本都是五十块，一百块，整数找钱方便，牛肉干摊移动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跟牛肉干队伍欢快的氛围相比，排在钟意摊位前等着买午饭的食客们表情就很幽怨了。

也不说话，就盯着钟意。

钟意也很无辜，“这不是产量没跟上嘛，你们一会儿努力抢网上的，说不定也能抢到呢。”

“那我们就没什么补偿吗？”食客询问钟意，开始为自己谋福利。

“对啊，马上就中秋节了，小老板你是不是应该卖点应景的吃食？”

不用钟意问，已经有人答了，“比如月饼什么的，听说小老板你做糕点也超好吃的。”

“肯定好吃，从上次的红丝绒蛋糕就能看出来，小老板做甜品的手艺一点都不比做菜差。”

“小老板，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让我们见识见识呗。”

大家一唱一和地，嘴皮子可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