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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肉下微微鼓动,他又问:“于山乎?”
白惟听到了他贴着自己的耳朵说着黏黏糊糊的话,但他灼热得不能去想他说了什么,半张着红红的唇落泪。
听不到白惟的回答,他加快了速度:“兰芝不在邪?”
“在……啊呃……”白惟咬着唇,“我在。”
他在恍惚里终于答了余长雀的话,他的身上都是粉的,乳被吸艳红肿胀,头发被汗濡湿黏了一脸。
余长雀咬着他的耳朵,发出一声轻叹:“于我怀。”
白惟被余长雀放着跪趴在衣衫里,他的发疼鼓涨的乳压在凉枕上,头发滑落遮了半张脸,露出失神莹润的眼。
性器蹭着衣料,余长雀不愿意抚慰他,他恶劣的逼迫着白惟坠入情欲的深海。
“对妓者,君似更媚妍。”
白惟哭声混着喘:“呜嗯……你……你个混……账啊……”
余长雀耍得一手好流氓,很爱用文绉绉的词调逗弄白惟,他含住白惟的唇,把他的骂声封在了唇齿间。
“嗯……慢……好相公……嗯啊……”白惟受不住了,他颤颤巍巍的求饶。
余长雀笑得胸腔微动,他还不愿意放过他,他掐着白惟的腰往自己的胯上更用力的撞:“若后穴吞吐,啮我好紧。”
“白家公子单名惟,读了那么多书找不到一句堵我嘴吗?”余长雀的手指在他的腹部打圈,“是不是因为装多了我的阳精,再找不到一句圣人词句?”
余他的手用力一按,白惟喝多了茶水,难受得快要死过去,被余长雀这样磋磨着,受不了的射了出来。
他的后穴也随着咬紧,余长雀挥掌用力打了上去,一会儿就显出了一个绯红的掌印,白惟便咬得更紧了。
余长雀插在他的身体里寸步难行,他又打了几掌,白惟还在高潮中,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哆嗦着一股一股射精。
交错的指痕透过他软白的皮肉浮现,余长雀摩擦抠弄着他的马眼为他延长快感,粘稠白色的阳精从他的指缝落下,顺着大腿滴落在黑色的衣衫上。
余长雀的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胯,用力的抽插着,白惟要疯了,他摇摆着身体挣扎,却被余长雀借力按得更深。
“君之液污吾手。”余长雀这个坏种什么也没脱,嘴上还说着白惟的阳精把他的手弄脏了,白惟觉得他怀死了,委屈的绞住了后穴。
余长雀把他的阳精擦在他的乳上,一路向上把他的喉结,他的脸庞,他的唇舌弄脏。
是他把他的兰芝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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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缓慢,我觉得这个大车有点腻味,要素过多就是了。
感谢鱼鱼打赏的咸鱼,收到了好多评论和小黄灯,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有什么想要写的play就留言好了,会依据情节选一些来写。
余长雀,一个装模作样嘲讽老婆的人【突然想起:阿里嘎多美羊羊桑(栓Q啊jpg.)】,插吊无情的冷酷仙尊。
今天发很早,是因为——今天有点闲,哈哈哈。
文言文用软件翻译,充了三块钱,害……
求求评论小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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